草草的吃了午饭,我们五人继续工作,不知道是不是被吓的,我总觉得这个村子很邪性,令我很不舒服,相机我是不敢再用了,侯斌胆子比我大,他负责拍照,我拿过本,负责记录数据。
一个下午浑浑噩噩的晃了过去,简单的吃了晚饭,躺在床上,我早早的进入了梦乡。
今晚的夜格外的宁静,整个世界仿佛一幅静止的画面,窗外的知了不知道怎么了,也没有平日里的声嘶力竭,恍恍惚惚中,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碰到了我的脸。
眼皮很重,怎么睁也睁不开,身体仿佛没有了灵魂,一动不能动,诡异的是,我感觉我的手抬了起来,但实际上,我的手好好地放在我的胸前,随着我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抓到了一只脚,这是我的潜意识告诉的我,迷迷蒙蒙中,我仿佛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片血红,模模糊糊中,我仿佛看到了头顶上方吊着三个人,其中一个人的脚尖,从我的脸上轻轻滑过。
三个吊着的“人”吐着长长的舌头,房梁上的绳子一晃一晃的,嘎吱嘎吱作响,那种磨牙的诡异声音,仿佛立体声般在我耳边不断地缭绕。
我想动,却动不了,我想大吼一声,嗓子仿佛被什么堵住一般,一个字符都发不出来,但那种感觉很真切,我的大脑似乎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可灵魂似乎已经出窍。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失去了知觉。
再次清醒是我不情愿的,说得更具体一点,是被疼醒的,屁股很疼,仿佛针扎了一般,迷迷糊糊中,还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打了退烧针,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你们中一个人留下来看着他,如果烧还是退不了,就需要挂点滴。”
之后是关门的声音,我的眼皮依旧很重,没法睁开,耳边却听到了宋清风三人的争执,这三个家伙似乎都不愿意留在医院照看我,但又不能都跑了,只能石头剪子布决胜负,之后我听到了周传雄的唉声叹气,这个家伙似乎是输了,之后我又失去了知觉。
这一睡又睡得昏天暗地,再次睁开眼时,天已经暗了,我拍了拍仿佛要炸开的头,仔细的打量起周围来。
入眼的都是白色,我估摸着我应该在医院,小周不知道哪里去了,我试图坐起来,却感到天旋地转的,想吐,我又躺回了床上,过了很久,眩晕感才渐渐的退了去,我掏出了口袋中的手机,却发现,已经是2014年7月10日。
我靠,手机是不是坏了,我这一睡,居然睡了三天三夜?
屏幕上显示着十好几条未读短信和未接来电,我点开了看了看,全是兰兰给我发的,这三天,似乎把她给急坏了,我打了过去,结果还没说两句话,手机居然没电了!
破安卓手机,真不抗电,遥想当年的诺基亚,待机能五六天。
就在我大骂手机开发商时,小周拎着快餐走了进来。
“醒了,好点儿了没?”
“嗯,好多了,就是有些晕,想吐。”
“我告诉你,你这次玩大了。”小周捏着我的下巴,一本正经的道。
“怎么了?”我满脸的疑惑。
小周严肃的道:“你怀孕了!”
“啊?”我的大脑一阵短路,我怀孕了?靠,不是吧!
小周摇了摇头,唉声叹气了起来,“你看你是不是想吐,这就是怀孕的征兆。”
刚要悲从心来,瞬间我就醒过味来了,我一个大男人会怀孕?
“你他么的才怀孕了呢!你全家都怀孕了,我就是想怀,也得有那个功能啊!”我骂了出来,靠,这两天真是睡糊涂了,居然差点儿被这小子给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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