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清风满脸的严肃表情,我紧张得吞了口唾沫,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宋清风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后才开口道:“那是三年前冬天的事情了,记得很清楚得是,那年冬天的雪很大,是山南省半个世纪以来下得最大的雪,后来听好多当地的老人讲,山南省地处南方腹地,冬天很少下雪的,下这么大的雪,只能说,天象异常,要有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周传雄和侯斌也睁大双眼认真的听着,似乎宋清风以前并没有给他们讲过这件事。
宋清风靠在椅子上,抄起桌上的白酒灌了一口,咳嗽了几声,才再次开口道:“那时我刚刚来这里,是公司第一批来这里的员工,雪特别的大,以至于把路都封了,我们步行十好几公里才看到这座村子,说实话,山里的气候要比平原冷得多,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脚都冻僵了。”
宋清风拽出一根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眉头挑了一挑:道:“我们一门心思想着找户人家取暖,烤烤冻僵的脚丫子,可山村里似乎睡得都比较早,家家户户都闭了灯,我们敲了几家的门,但没人应答,就好像,根本听不见似的,但我们却很清晰的听得到里面有窃窃私语声,我们当时也没在意,以为山村人都比较封建守旧,不愿意晚上开门,又敲了几家门后,我们看到了一丝光亮处,于是我们顺着光亮奔了过去。”
宋清风停了下来,四周看了看,尤其是身后,睁大双眼似乎很恐惧什么似的,说实话,我也被他诡异的动作搞得头皮发麻,于是我也学他周围打量了起来。
过了很久,宋清风才再次开口道:“那丝光亮犹如黑暗中的明灯,指引着我们走过去。其实我们那时也很愣头青,整个村庄都关了灯,为什么唯有这家没有关?事异必妖,我们当时也没有多想,就奔了过去。”
“我们敲门,没人应答,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屋内点着白炽灯泡,小煤炉烧得格外的旺,我们当时都被冻坏了,关了门就烤起了炉火来,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搭上一天疲惫的赶路,我们都乏得不行,围着煤炉就睡了过去。”
我们三个愣愣的望着宋清风,眼巴巴的期待着他继续讲下去。
宋清风抄起桌上的啤酒,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周传雄吞了吞口水,迫不及待的问道:“后来呢?”
“这一睡好像睡不醒似的,眼皮根本睁不开,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好像被人抬了起来,真正清醒后,已经是第三天了,我们躺在医院,高烧三十九度半,后来听村长赵连才说,我们躺在荷花池的冰上睡了一整晚,可我明明记得,我们是躺在一座小屋内,那种暖和的感觉,不会错。”
我不信邪的问道:“你确定你没记错?”
“错不了!”宋清风直勾勾的望着我,“我问过其他人,他们说确实是一座小屋,小煤炉烧得特旺,之前被冻得半死,那种暖洋洋的感觉,舒服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
太诡异了,这是我听到这件事后的第一感觉,难道是鬼屋?
“没过多久,荷花池那边又发生了一件鬼事,这件事,更匪夷所思。”宋清风看到我们都在发愣,继续缓缓的说了另外一件更诡异的事件。
我们的兴致被完全的勾了起来,侯斌眨了眨眼睛,似乎对这种事情格外的感兴趣。
“那是我们出院后的第三天,公司要我们实地考察周围的环境,粗略丈量一下度假城的具体范围,那天我们正忙得热火朝天,却听到一个小男孩的哭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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