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单五岳的孙女婿,此想法,正合吾意。”
一直在那沉默不语的单五岳,突然发声,还一惊一乍的,惹得王简直翻白眼,端起面前的一碗酒,一口喝干,站起身踢了齐虎一脚,说:“老夫困了,给我找个休息的地方。”
说完,就走出了大帐。
王简走后,大帐内只剩下,张继,单云和单五岳,只见刚才还醉眼朦胧的单五岳,突然面色一正,虽然脸色还是红的,但是却看不出任何醉意,盯着张继在看。
张继被其看的有点发毛,只好发问:“庄主何意,有何吩咐?”
“你是襄州郡邓县人?但是我去了一趟邓县,没有找到你的家人,只有一位富家千金姓王名晓薇,说和你是指腹为婚……”单五岳说到这停下了看着张继。
单云也是盯着张继看。
张继自己却很迷惑,根本不知道有这事呀!
挠挠头说:“继,三年前出海游学,船遇到风浪破碎,继独自飘落到一座不知名的海岛,昏迷了不知多久,被海岛上的高人所救,虽然身体经过调养已经无碍,但是心脉受损对于以前的事情,都没有了记忆,高人留自己在其身边学艺,一直未归家,家里现在情况确实了解甚少,不知庄主,此次过去,可以什么新的消息?”
单五岳,拍了一下吃惊的单云肩膀一下说:“你别担心,那位富家千金,已经嫁为人妇了,只是她讲述的张继和现在你要嫁的这位有很大出入,据她讲述,那个张继无情无义,自己的母亲病体缠身,还要出去游学,导致海船遇到风浪,葬身大海,与眼前的这位张继倒是有些吻合。”
“如果那位千金所说和你是一个人,那你和云儿,还真是有缘,那个张继的母亲本身就有病,听到他在海里出事,就撒手而去了,他父亲呢,本来是私塾先生,受不了失去亲人的伤痛,几个月前也追随其母亲去了,如果你就是那位张继,那么你现在和云儿,都是属于无父无母之人。”
张继现在对这个身体的前主人的记忆是一点都没有,如果单五岳,打探出来的消息,属实的话,那倒是能勉强解释一下自己这不清不楚的来历。
于是假装一脸忧伤地说道:“虽然我因为海难,丧失了以前的记忆,但是父母之恩大于天,这段时间因为,安禄山的事情,耽搁了,等这边安顿下来,我还是要回去,祭奠一下,再看看,回到旧地,能不能找回丢失的记忆。”
“去调查你的身世,虽然是老二的主意,但是我也是赞成,如果你要怪罪,只管找老夫一人好了,本来老二是不让老夫把去调查你的事告诉你,但老夫只有这一个孙女,既然要嫁给你,我也要做到放心,你随高人习得一身技艺,一得一失,不用太过苛求,老三传书,说你用一张纸,避免了大唐浩劫,这也许就是仙家手段吧?”
单五岳,不知道是不是酒劲上来了,说话东一句西一句,说激动了,还想去拍张继肩膀,被单云给拉开了,单云得意地对单五岳说:“安禄山死,很大可能是被相公,给气死的,那张告示,把他准备了好几年的阴谋,都给公布于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