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小六子的消息,张继非常震惊,刘老三他们的镖是齐虎劫的,知道的人并不多,二贤庄庄主可能都还不知道,那么肯定是劫镖的事暴露了,刘家庄的事必定是胡人干的,但是胡人敢如此放肆,却超出了张继的预料。
因为在洛阳城张继看到的胡人,见到唐人都是点头哈腰的,单福也分析过,胡人的镖被劫是不敢声张的,因为他们运送的都是违禁品。
但是他们敢这样做的依仗是什么?
张继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用小六子端过来的陶盆,胡乱地洗了把脸,在小六子的帮助下把衣服穿上,推开门,看见院子里站了有三四十人,什么打扮的都有,场面混乱,有的嚷着,要见老庄主,有的嚷着,要二贤庄给个交代,特别是那个嚷着要二贤庄给交代的人,特别嚣张,一身草莽穿着,身后还跟着十来个人助威。
“聒噪!”一声娇呵发出的同时,一颗石子也随之飞出,正好打在那个叫嚷嚣张的人嘴上,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了。
被石子打中嘴的人,捂住嘴的手拿开后,吐出的血水中赫然有几颗白牙。
只见单云,穿着一身黑衣,头发也是随便扎个高马尾,手里颠着两颗小石头,站在大厅前的台阶上,面色冷漠地看着下面的人说:“郝峰,你是想造反吗,规矩都忘了吗?二贤厅前也是你可以吵闹的的吗?”
郝峰看着单云手里的石子,好像非常害怕的样子,没有刚才嚣张的气焰,又吐了一口血水,看见身后本来给他助威的人也纷纷远离,把他孤立在那,只好支支吾吾地说:“刚才吵闹的又不是我一个人。”声音不大,但是大家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听到他这样一说,其他人都纷纷用鄙视的眼光看向他,特别是刚才还有几个吵闹的人,下意识地用手捂着自己的嘴,看向郝峰的眼神不但有鄙视还有憎恨。
“云丫头,不得对叔叔们无礼!”二贤厅大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老汉,满头白发,穿着一身农家衣服,身材魁梧,走出门就站在门沿上,用眼睛看着下面的人。
“不怒自威”这个词,在这个看不出年纪的老汉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下面没有一个人再敢发出任何声音。
张继也愣住了,听单福说,他们的老庄主,卧病在床,这位根本不像,卧病在床的老人,难道这位不是庄主,但是她又喊单云为云儿,正疑惑时,在张继身后的小六子小声地说:“这就是我们的庄主,单五岳,威风吧!”
过了一段时间,还是没有人敢发声,庄主单五岳明显也是耐心不足,眉头皱了皱说:“前段时间,老夫身体抱恙,大夫说需要静养,比武招亲的事,交由下面的人在办,大家去演武场就可以了。”
老庄主的话说完,没有想到真的有人施礼后走了,走的人还不少,本来有三四十人,剩下的还不到十人。
其中一个瘦弱的汉子,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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