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看到张继在作诗,他们几个笑的差不多的人,也都揉揉眼睛,围了上来,看了张继盗窃的诗,纷纷称赞起来,都说:“张兄大才!”
张继正在想这首诗的名字,思路被打乱了,就把笔一放,让他们几个人给这首诗起个名字。
大家思路被我给诗起名的要求引导了,都逐渐安静了下来,皱眉在那思考,张继也避免了被拍马屁的尴尬,使劲地揉了揉泛红的老脸。
老板娘满心欢喜拿着那张纸爱不释手,胡才庸想再看一眼,老板都是跑到柜台内,举着给他看。
这时,赵运诚,一拍大腿,说:“为兄倒是想到一个名字,既然是张兄专门为登月楼所写的诗干脆就叫《题姑苏登月楼》好了。”
张继当即表示这名字起的太好了!
其他几个人见张继没有意见,也纷纷对赵运诚进行了称赞,看的出稳重的赵运诚,也有点飘飘然了。
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看来在这个时代也是通用的。
张继很高兴,能通过这个事,学到了这个道理。
老板娘也高兴,当即安排人,重新做菜,可能她也看见了,刚才胡才庸喷了满桌的酒。
后厨去忙了,老板娘,又拿出了一张大纸,让我赐字,把这首诗写在大纸上,好让她装裱。
胡才庸,听了,也来到张继旁边小声地说:“抄写我可以为张兄代劳,张兄如果需要的话。”
张继一听非常高兴,心想这家伙,虽然疯疯癫癫,却非常懂事,可能是刚才他看见自己写的那些字了,确实拿不出手。
这家伙心还是挺细的,其他几个人都没有发现。
“好,那就有劳胡兄了!”张继高兴地拍了拍胡才庸的肩膀。
同时交代他,落款要写明,赵兄赐名,胡兄书写,两人听到我这样交代,都是连忙摆手,说“愧不敢当,受不起!”
张继大手一挥,“事实如此,哪来担当,收受之说,不如此写就是看不起兄弟!”
他们才勉强接受,等到书写完成,两人又分别从裤腰带里掏出自己的印章,分别盖在了自己的名字上面。
他们盖好后,要张继也盖,但是张继摸了摸裤腰带,并没有摸到印章,想了一下,自己在收拾包裹里的东西时,确实看见过一枚印章,现在应该在,客房的书桌上,于是就叫旁边的店小二,上去拿下来。
店小二,听后,蹬蹬蹬,就跑上了楼,很快就把印章拿了下来,胡才庸接过去,哈了一口气重重地盖了上去。
结束,胡才庸,把写好的纸递给老板娘,老板娘双手接过,赶紧让人拿去装裱店装裱。
胡才庸,把张继的印章看了看,用一张纸包好,递给了张继,张继接过打算再让店小二送到楼上。
旁边的赵运诚却接过印章说:“张兄,印章都是要随身携带的,哪能用了才拿。”
说着掀开张继大褂的长襟,在张继的腰带上摸索了一下,把印章塞了进去。
张继在赵运诚帮他装印章时才发现,这唐装裤腰带上,还有条缝,类似于口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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