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及。但是顾竹始终坚信着一点,一个人的品行不应该与其所修功法或是所用的技法来判段。纵使邪恶的功法技法有这引人落入深渊的魔力,但是不可置否的是在堕落之前其本性之中所蕴含的可贵之处。
妖丹上的妖元已经渐渐的散去,里面所传承的东西已经被引入到了玉鉴之中,妖丹机会已经成了废丹,妖丹塞给舞雪,在血杀阵之中受到的刺激有些大,又刚刚突破不久,她需要补一补。顾竹仔细的用精神力剖析玉鉴之中的功法,但却不学习其中的内容,着实有些耗费精神力。不过这是必须的,毕竟不是自己使用,以防禺老道在其中留下了什么后手,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再三确认,里面只有一式技法后终于松了一口气,自己虽然精神力堪比筑基圆满,但依旧是不入流的,连一些稍微复杂的高深的精神力技法都无法运用出来。
只得长吸了一口气,以缓解脑中的痛楚。
就在这时,林水云好像听见了顾竹的吸气声,终于是醒来过来,她几乎昏迷了两天一夜,所以人显得有些迷糊,轻咛了一声就从顾竹的怀中坐了起来,看着篝火发愣。她现在不过是金钗之年,一夜之间便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幸福,小镇上的熟人,自己的父亲,和唯一的家,这是她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痛楚。这也是她和顾竹最大的不同,顾竹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至于老道士,先不说有没有人可以干掉他,就是方寸山找不找的到都是一个问题。自己先他一步离去的可能更大些。
顾竹轻轻的碰触了林水云一下,她这才转过身来,脸上已经满是泪痕了,看着眼前的少女,少年心中有些发疼,活泼的林水云就像自己多了一个妹妹,给自己干涸的心灵多留了一份慰藉,在水云间时不时逗弄林水云是自己下山以后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之前林水云背着他,他哪里知道林水云在黯然流泪。于是又叹了一口气,将其搂在自己的怀中,希望她可以好过一些。
林水云无声的哭了一会,还是开口了,没有抬头,依旧拱在顾竹怀里问道:“我父亲呢?”
顾竹先是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悠悠的开口了,“林掌柜已经故去了。”话音刚落,他明显感受到怀中的女孩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显得无助且弱小。哭意更重,用着颤哭的声音问道,“那拿个妖物呢?”顾竹这次没有一丝的忧郁,“死了,我亲眼看见的,林掌柜和郑西合力一击将其斩碎,巨大的剑芒在血杀阵之中挡开了一个口子,我们才得以逃出升天。”他没有和林水云说实话,也许对她而言一些善意的谎言更为重要些。
林水云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颤抖的更厉害了。顾竹叹了一口气,将刚刚做好的玉鉴塞进了林水云的手中,对她轻声说道:“这个东西是伴随着剑芒裹挟出来的,上面有着你父亲的印记,想必是你父亲想要交给你的。”玉鉴本来就是林承海的上面的印记自己恰巧没有洗去,确实是赶巧了。
她接过玉鉴,读取了其中的内容,谁实话,里面只有一式技法,顾竹不确定能否唬住林水云,自己还要现象别的借口,着实是有些难为自己了。
林水云看完玉鉴,本就只哭得鲜红的眼睛更是鲜红,一言不发就抱住了顾竹,大声的抽泣起来。顾竹什么也没有说,轻轻拍打着林水云的背后,有些事情,即使自己和林水云心中都清如明镜,但是说穿是一回事,不说穿又是一回事。
她就这样趴在顾竹的怀中,脸上挂这了泪痕,有一次的睡去。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舞雪和林水云侧躺在虎皮上,顾竹在活动身体,抱着林水云一夜是在是不太舒服,需要活动一下筋骨。舞雪和林水云清醒后,吃了一点东西,这些都是原来水云间的,自己出发之前,带来一些,放着储物戒中东西放不坏,搭配着干粮还是可以吃上一段时间的。饭毕,二人一猫就出发了,林承海交给自己东西里就就有地图玉鉴和司南,无疑是方便不少。
舞雪很高兴,自己又可以趴在顾竹的肩头了,林水云跟着紧跟着顾竹,一直手伸出拉着他道袍衣袖的袖脚,生怕顾竹会离她而去一样,属于她的天地已经消失,顾竹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
顾竹又叹了一口气,在自己的印象之中自己从未如此频发的叹气了,开口对着林水云说到:“水云,此行我二人前往稷下求学,我是以你的书童前去的,自是不能在被你叫我先生,你就直呼我全名吧,就叫我顾竹吧,我以后称你为小姐,我等无疑无靠,中庸为上。“林水云乖巧的点头,没有多说。
再次叹了一口气,自从那夜之后,林水云就变成了这副摸样,也不知是好是坏,不过就现在而言,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离开这里,前往离此处最近官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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