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解的又把舞雪举起到自己的眼前。舞雪正忙着啃肉干,顿时就瞪大眼镜瞪着顾竹,好像在说:刚刚自己才救了这个人一命,结果饿得要死的时候还来折腾自己,我不是个人,但你是真的狗!
两个家伙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服谁。顾竹却是先忍不住了,鼻子对鼻子率先发问“刚刚的梦就是你真正的传承?”
顾竹是不怕舞雪听不懂的,当日吊睛白额锦毛大虫死活都要吃掉舞雪就说明其极其不简单,再加上区区野兽中期就能够施展出这样的神通,身上的血脉绝对是有来头的东西,即使是生而能言人言自己也不会惊讶,所以舞雪一定能听懂自己的话。
舞雪点点头又摇摇头,又拿自己猫头蹭了蹭顾竹的脸。
瞬间明白了,开口道:”前面的是,后面不是,那个猫影子是,对不对?”
舞雪点了点头,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顾竹,自己奴才这才明白,怕不是个傻子?
顾竹突然急切起来,举着舞雪就站了起来,顿时就激动的对着她喊叫:“你可以在施展刚刚的神通吗?”
舞雪估计是被攥疼了,不满的挠了顾竹的手示意把她放下。
这才冷静下来,放下舞雪,希翼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小猫。舞雪鄙视的看这顾竹,蹲坐在他面前;抬起自己粉嫩粉嫩的小爪子指了指自己,矮矮的比划了一下;又指了指他,高高的比划了一下。
“你是说元气不够?”舞雪点了点头。也是,方才是舞雪在刚刚突破时发动的,这刚刚突破时天地赐福,灵气主动入体,经久不衰,才能在野兽境用出这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顾竹二话不说,就从储物戒中摸出了自己仅剩的两瓶培元丹,三十二粒,都倒在舞雪的面前。
“够不够?”舞雪这才点点头,张开小嘴一吸,三十二粒培元丹全部吸入腹中。这绝对是夹了私货,把自己的培元丹都给吃了,这也不怕把自己补死吗?
舞雪虽然是吞了这么多这培元丹,但是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只是感觉精神了许多。
一双碧绿的猫眼再次盯着顾竹的黑色瞳孔,刚刚那一股静谧的感觉又一次涌上心头,四周好像一切都安静下来,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停止了,刺眼的阳光从房间窗户透射进来,刚刚打闹激起的灰尘在这强烈的光芒之中散发着和煦的微光,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好。顾竹主动放开了心神,瞪大的眼睛缓缓闭下。
又是一片草原,微风徐徐,溪水在缓缓的流淌。顾竹就在溪水边醒来,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有什么变化,又走到溪水边,溪水是清澈见底,些许鱼儿在缓缓游动。对着溪水照了照自己的脸庞。十五岁的少年俊俏无比。
顾竹这时才站了起来,向着四周望去。除了这草地还是草地,些许的蝴蝶在低矮的花丛中飞来飞去,还有不少小动物在蹦蹦跳跳的在四处玩闹,生机盎然。
但是,这不是自己想看到的。那三个人呢?自己的父母和那个小女孩呢?怎么都不见了!
更让他惊奇的是,自己找不到人应该是不甘,丧气,无奈,愤怒才对。但是自己却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是觉得舒服,安逸,无忧无虑,于是乎,顾竹躺在草地上,身下的草儿软软的,很舒心;太阳照在身上暖暖的,驱散抑郁的阴霾,舒坦急了,他——睡着了。
顾竹醒来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悠悠的醒来,自己的身体麻麻的,丹田中的真元消耗一空。
这舞雪发动的东西竟然还要自己消耗元气,也太坑了些吧。
舞雪坐在躺在床上的顾竹身旁舔毛。
顾竹开口了:“舞雪啊,我为什两次梦里看见得的东西不一样啊?”舞雪又像看傻子一样,指着顾竹,示意与他自己有关。又不甘的问道:“那我能看见哪些东西。”
这一次舞雪没有作怪了,正经危坐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会,认真的用两个自己的小白爪在自己扑棱扑棱的耳朵上比了个“爱心”。
顾竹一把抱住了舞雪,喃喃说:“是啊,美好的东西啊,无忧无虑的的真好啊。”又凑到舞雪的软软的耳朵旁轻声说到:“你这神通不要外漏,我曾看见古书上记载:又北四十里,曰霍山,其木多榖。有兽焉,其状如狸,而白尾有鬣,名曰‘朏朏’,养之可以已忧。我和你在一起练功时就感觉十分平静真元流转顺畅无比,你又有在野兽境就可以催梦,入梦的本事,若是被别人看见,我怕留不住你。”
说着又不好意思的更细声的对着舞雪,脸色微红,“那培元丹你是用不了这么多,你看我现在身体空荡荡的,不如匀两颗给我。”声音是更加细小了。
舞雪瞬间就不乐意了,直接就向着顾竹的鼻子咬去,虽然不痛,鼻子还被小舌头舔的痒痒的,但还是求饶了。
“别别!”
“小祖宗,我错了。”
“不要了,松口。”
“快松口。”
一番玩闹后,一人一猫才昏昏睡去。
顾竹睡前仔细想了想,明天要去找些赚钱的事做,不然怎么才养的起这小祖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