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赤衫似是对妹妹自作主张带朋友进来不太满意,但她知道妹妹一贯大大咧咧的性格,也就没明显表露出来。她招呼两人坐下,一时之间再没有人说话,场面就有些冷了下来,大家一门心思对付着锅里的菜。
不过,从筷子的伸缩速度和频率上看,就知道他们对这“留香园”火锅的味道,还是十分满意的。
梁紫宛端起一杯酒,对赵飞说:“赵飞,这杯酒,谢谢你中午替本小姐解围,我先干为敬了。”
赵飞说:“多大点事,还值得一提?谢就不用了,只要梁二小姐不再记恨我,那就阿弥陀佛了!”说完也陪她喝了一杯。
梁紫宛却瞥了他一眼,道:“这各论各的,我们的事还没了……”
“不是吧?”赵飞的脑袋顿时一个变得两个那么大,他苦笑一声,索性不加理会了。
“中午?”梁赤衫问道,“小宛,这位赵先生,也是去参加小雅表妹的婚礼的?”
“是啊,他和舅舅是朋友,还是位知名画家呢!”
“哦,倒是有些失礼了!赵先生请先吃点东西。”梁赤衫说,“能和舅舅以朋友相交的,自然也是不俗之辈。”
赵飞略带无辜地讪讪一笑,道:“梁总抬举了,我就是一俗人,这一路我没少惨遭令妹追着蹂躏……”
看见姐姐的目光看过来,梁紫宛就笑着把路上的遭遇述说了一遍,把个魏小姐笑得花枝乱颤,梁赤衫也不禁莞尔。只有那个吕茂没有笑,而是若有所思的用目光,在赵飞和梁紫宛身上来回瞄着。
梁赤衫随口问道:“不知赵先生目前从事的哪一行?”
“目前嘛,和朋友一起办了一家保健品公司。”
“哦?”梁赤衫顿时来了兴趣,追问道,“生产什么产品?说不定,我们还可以找到合作机会呢。”
“这个……那个……”赵飞感觉场合不对,说话之间就有些理不直、气不壮、舌头捋不直,他支吾道,“呃,就是男人喝的……那个……一种酒。”
听他特意强调是“男人”喝的一种酒,又是保健品公司生产的,是哪种酒就不言自明了。
梁赤衫楞了一下,俏脸微微有些发红,一时不知该怎么接口。魏小姐只差没笑出声来,手捂着嘴强忍住笑,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只有神经大条的梁紫宛没这么多顾忌,轻声啐道:“尽不干正经事!”
赵飞顿时感觉大为尴尬,他脸皮虽然够厚,但此刻仍有种一世英名付流水的感觉,忍不住欲要争辩几句,想了想还是叹口气放弃了,轻咳两声,瞪了梁紫宛两眼,挂着一脸遇人不淑的憋屈模样,埋头自顾自吃起东西来。
“赵先生,”梁赤衫忍住笑,语气诚恳的说,“我妹妹大学刚毕业,缺少社会经验,人又比较任性,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多包涵!”
赵飞连忙摆手道:“不碍事,不碍事!说起来还是我的错更多些。”
“那好啊,说说怎么补偿本小姐吧?让我想想……”梁紫宛很会抓住机会,立刻打蛇随棍上。
赵飞心道,怎么补偿,肉偿行不行啊?不过只是心里想想可以,却没胆子说出口。
梁紫宛一双丹凤眼转了转,拍手说:“我决定了,就罚你替本小姐作一幅画吧!”她转头对梁赤衫说:“姐,舅舅说这家伙曾在全国大赛上获过奖,还是钟什么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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