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正能傍上大款或把自己卖个好价钱的,终究只是极少数,是凤毛麟角,大部分还是做了低层的三陪小姐。
拍马屁本身就是一种并非人人都能熟练运用的高级艺术,这需要准确把握被拍者自己的感受,运用不好,有时反而引人反感,多少人一巴掌拍在马腿上,后果就是挨马腿踢了。能把马屁拍得炉火纯青的,绝对是人杰。
看来欧阳文这种学究,拍马屁,并非是其所长。
周文伯问道:“小飞,你目前是在从事什么工作?”
“我在镇上一家镇办残疾人福利工厂当厂长。”
“哦,”周文伯曲着食指敲了敲餐桌,若有所思的说,“屈才了!”
周文歆也说:“小飞,有个话一直想问你。看你年纪也不大,又不是专业出身,怎么会有这么出色的书**底?”桌上的几个人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看着赵飞,看来同样的问题也困惑着他们。
赵飞笑了笑说:“有不少人问起过这个问题。其实也没什么,我们镇有个多才多艺的鳏寡老人,性子比较古怪,平时不喜和人接触,却惟独和我谈得比较来,就把他书画方面的绝技倾囊相授。也许他的教授方式比较独特,所以我的进展比旁人稍快一些。至于行医嘛,我家是中医世家,父亲曾开过一个诊所,我也学了几手。”
“奇才,只能说是奇才!别说你只是短短一二十年,好多人苦练一辈子,也难望尔项背!”周文歆感叹的说,“这么说小飞的国画功底应该也不错吧?”
“勉强不致出丑吧。”
欧阳文说:“相信也是一绝!”
“你师父名讳是——”
“我师父叫赵升,名不见经传,已经过世了。”
周文伯点头说:“可见天外有天,民间处处藏龙卧虎啊!华夏国五千年文化底蕴,由此可见一斑。”
周文歆举杯说:“得识小飞,真是一桩快事啊,当浮一大白!”
赵飞和他碰了下杯,自谦的说:“应该是我有幸认识了各位大师,丰富了我的见识和阅历,说起来,我才是收获最大的。”
周文伯的唇角不禁浮现出一丝笑意,他用筷子点指着笑道:“我看有好多大师,都是他们这些人自封的,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也不过如此耳!”沉吟了一下,他接着说:“不过我很欣赏小飞这种低调的性格,这对你以后的成长颇有好处。欧阳主席,你们书法家协会对这种青年才俊,有义务大力培养啊。”
欧阳文连连点头,说:“周部长说得对。小赵,待会我把相关的资料送到你房间,填好后给我。像这么优秀的人才,我们绝不能任其游离于书协之外的。”
“谢谢欧阳主席!”赵飞端起酒杯说:“我敬周部长一杯,感谢领导的指点和勉励。”
待他喝过酒之后,周文歆给赵飞舀了几勺蛏子豆腐汤,说:“小飞,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没有?”
“我也在拿不定主意,不过肯定不想局限于残疾人厂里,我希望能够更**一些,也希望能够在艺术领域有所发展。”
周文歆点点头,对赵飞说:“目前国内的书画领域,是个非常讲究论资排辈和传承的地方,才气只是一个方面。最好是能有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名家出面提携你,那么年龄和资历,自然就变得次要了。我倒有个想法,不知你是否有意做我的小师弟啊?”
赵飞知道他是真心想成全自己,当即大喜过望地说:“如能拜在钟老先生门下,小子自然是求之不得!”
“这件事容我来运作。我恩师年事已高,已久不收徒,说不得我只好仗着恩师偏爱,为你当一回吹鼓手了。”
“多谢成全!谢谢周主席!”赵飞心存感激,端起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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