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慢慢凝聚,这块三全福地也将重新复原。
赵飞搬来石头泥土,修补好洞穴,才开始下山往回走。
……
赵飞就要起程前往龙岛参赛了,该准备的、该交代的都做得差不多了。
姐姐赵明月对他此行大为重视,临行前一天刚好是周末,于是,赵飞、赵明月、**、杜立功、杜长江加上赵飞的两个死党侯小奎、涂强相约一起,专门到朱沱镇最高档的一家酒楼——江月楼订了一桌,为赵飞饯行。
面对赵飞突如其来显露出的书法成就,杜家父子都感到特别吃惊。
虽说他们一直在小镇上呆着,也从没见过什么大师级的作品,但这毕竟是全国书法顶级赛事,省市县的新闻媒体和一些专业人士对此的评价非常高。尽管赵飞解释是得益于父亲多年以前的栽培,但那毕竟是野路子出身啊,如果排除是评委老师看走了眼的话,就只能说明这小子在这方面确实有天赋。
当然,评委老师“打眼”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市里筛选过一道,省里再筛选过一道,再经过大赛评委会认真筛选,一两个评委老师的偏爱,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对于这件事,姐姐赵明月最欣慰,叔叔杜立功最看重,两个死党最钦佩。
吃饭快结束的时候,杜立功放下筷子,掏出一包“红塔山”香烟。
赵飞笑着打趣说:“吔,杜叔,当主任了,抽烟都升档了嗦?”
杜立功笑骂道:“吃你的饭,多嘴!”出人意料的是,他在往嘴上叼了一支的同时,竟递了一支给身旁的赵飞。
赵飞面显尴尬,扭捏着说:“杜叔,嘿嘿,我还……还没学。”
父亲在世时,是不准他抽烟的。当然,在“猴子”、“土狗”一帮损友的影响下,背后他也没少抽。
“装,继续装!你哄别个,还哄得到我嗦?拿倒!”杜立功等赵飞接过了烟,接着说,“现在你长大了,经济也**了,这些事,就是你二爸还在也懒得管你了。只是有一条,多用点心思琢磨一下今后的事业和前途,纸箱厂只是一块跳板,不值得呆一辈子。”
“小飞,”赵明月用关爱的眼神看着他,“烟能少抽就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杜叔、姐,我都晓得了!”赵飞只得答应道。
侯小奎说:“杜叔叔,月姐,飞哥是做大事的人,你们就放心吧!”涂强也连连点头。
杜立功面带微笑,点头说:“我知道,小飞不错,继续努力!”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雨便成龙。这句在网络上经常看见的句子,在杜立功头脑中一闪而过。
他已经感觉到,眼前这个以前一直被人忽视的年轻人,身上有着太多的让人出乎意料的能力,早晚会成就大事。他甚至在想,要不是这几年因病耽误了,只怕如今这个年轻人的身份,早已经不是坐在这里听自己教诲的对象了。
第二天,镇党政办主任朱自杰亲自随车送赵飞到县里,本来清江县县长马威力事先专门交代了,要安排时间见他一面,不巧河州市水利局蒲副局长今天来清江,检查抗洪救灾工作落实情况,因此只能留言鼓励了。
县里还专门派了县书法家协会主席宋东风先期赶到龙岛,为赵飞料理一些赛前的杂事去了,所以就临时指派了县书协的两位同志,一起送赵飞到河州机场。
运行不久的河州市新机场,是一座中小型的机场,每天航班起降架次较少,而且多是以一些中小型客机为主,往来的客人也不是很多,一些比较看重舒适性和安全性的客人,经常是选择坐车到江南省会阳临市去搭乘飞机。
在众人的协助下,很快就办好了登机手续,和大家握别后,赵飞独自进入了候机室。
飞机准时起飞。
在飞机上的这段时间,赵飞是在惶涑不安中度过的。第一次坐飞机的经历,对他来说就是一次心理上的折磨,舷窗外那犹如沙盘一般的地面和擦肩而过的朵朵白云,都没能激起他的兴趣。
好在飞机总算在无险无惊中平安降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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