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半夜,就算把郑业叫过来,也无法取证,只能等到天亮了。
小获获化为人形,两人在旁边一棵大树上坐了下来。
当东边出现鱼肚白,姜小凡道:“小获获,你守在这里,不要让人靠近,我去找人帮忙。”
小获获乖巧地点了点头。
姜小凡不知道郑业家在哪,但是听他说过,有急案时,他会住在衙门。
好在,郑业昨晚忙到太晚,过了子时才在衙门睡下,一大清早就被姜小凡叫起来了。
“姜姑娘,你这是?”
“我发现了一具尸体,带上人,跟我走。”
一听这话,郑业连忙穿起鞋拿上外袍。
“你叫上仵作,情况有点复杂,现场验一下比较好。”
郑业二话不说,又命人去把仵作拽起来。
一行人骑上马,跟着姜小凡去现场。
这个时候,郑业才想起问姜小凡,她不是应该已经出发去金滇国了,怎么还在城中。
“昨天人太多了,我就想着晚一天走,结果就碰上这事了。”
发现尸体的地方在朝阳城的东边,离衙门有一段距离。
姜小凡是从屋顶上走的,只花了一刻钟,现在他们一行人从大道上骑马,足足花了半个多时辰。
臭味已经把附近的百姓吸引过来了,那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
好在小获获守着,才没有让那些人破坏现场。
官兵大喝一声,百姓连忙让出一条道来,那股味道越走近越冲鼻,毕竟现在是夏天,尸体腐烂的速度会快一些。
郑业让官兵将那些百姓赶远一点,以免造成恐慌,看向小获获。
“我朋友小获获,我让她守在这里。”
郑业朝小获获点头,朝着尸体走去。
他没想到,尸体的情况如此糟糕,不由恨道:“味道这么大,为何没有人报官!”
他看向围观的百姓,这其中有大部分就是住在附近的。
姜小凡忙解释道:“这尸体是我刨出来的,你别误会,我是经过时,看到一群乌鸦,就过来看了看,乌鸦是闻着味过来的,它们只刨出了死者的手。”
仵作看那尸体上还有虫子,不敢想象姜小凡是怎么刨的。
看着所有人都一脸奇怪地看着自己,姜小凡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她让官兵把布摊好,双手捏诀,尸体就完整地飘到了布上面。
尸体上粘的泥土直接脱落,掉到了地上。
看着那道土黄色的光,再没见识的,也知道了,姜小凡是个土系灵师。
震惊过后,仵作蹲在尸体前,检查尸体的情况,其他官兵则拿着锄头将刨出尸体的地方翻一遍,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能证明身份的线索。
郑业面色沉重,从尸体的身量来看,对方就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什么人会下这么重的手。
两刻钟后,仵作验完,面色阴沉,仿佛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能说出这段话。
死者衣物不见踪影,年龄大约七八岁,是个女孩,致命伤在后脑勺,是钝器伤,一击毙命。
身体没有明显的特征,就算曾经有胎计,也因为尸体的腐烂而消失,所以,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
可疑的是,她脸上有一道很奇怪的割痕。
这道割痕从下巴一直向上延伸,经过侧脸颊、太阳穴、沿着发际线边缘绕一圈回到下巴。
下巴处有一个很明显交叉的痕迹,证明这既是起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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