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唐潇去aw找向晚时,沈橙也在。
量好尺寸,确定好一些细节后,向晚拿出一套珠宝给唐潇。
毫无疑问,唐潇不会收。
向晚早料到,硬塞进她手里,文绉绉地来了句,“长者赐,不可辞。”
既然这样,唐潇也不敢推辞了,她腼腆地接过,“谢谢晚姨。”
向晚笑得温和,“乖。”
大概是年纪大了,没过一会,向晚嫌沈橙闹腾,“吵死了,你这小嘴就不能歇会?以后也不知道你孩子随谁。”
沈橙嘟了嘟嘴,“晚姨,你以前夸我可爱的。”
向晚笑着嗔她一眼,“你也知道是以前,”指了指唐潇,“现在我觉得这丫头可爱些。”
亲和地拍了拍唐潇的手背,“要是以后生个闺女,记得给我们家唯一留着。”
唐潇失笑,朝她眨眨眼,“这得问蒋序淮。”
向晚虚空点点她,“你这丫头。”
快到午饭点,唐潇邀请她一起用餐,这个不等向晚开口,沈橙接过话,“晚姨午饭一般是跟叶叔一起,只要叶叔中午不忙,都会过来找晚姨。”
果然是宠妻狂魔。
沈橙拿上包包,挽起唐潇的胳膊,“晚姨,我们走了~”
两人就近找了家餐厅。
刚坐下没多久,蒋序淮的视频电话来了,说是午饭点,照片怎么还没发过来。
唐潇切换屏幕,“还没上菜呢。”
蒋序淮嗯了声,“你把位置发我,一会我喊司机来接你,外面热。”
唐潇觉得麻烦,“我喊橙子送我回公司,你忙你的,记得吃饭。”
手机一关,沈橙的目光扫射过来,“说真的,我怎么感觉你俩比大学还腻歪呢?”
这个唐潇自己都没发现,但嘴角幸福的笑容出卖了她,“也还好。”
沈橙双手支着下巴,目光随意看着窗外,许是外面阳光太烈,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莫名想起大一那年。
“秋秋,你还记不记得你当时怎么形容蒋序淮的?”
唐潇闻言陷入短暂的回忆,随后笑了起来,“冰雕脸,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嘴还毒,说起话来能气死。”
不到一秒,又补了句,“不解风情。”
反正不好的词全用在他身上。
沈橙笑笑,这不是重点,“你还放出豪言,说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他。”
这话唐潇当然记得,可没想到打脸来得那么快。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说出那句话,可能当时心里已经有他,只是不想承认。
人啊,往往就是这样。
死鸭子嘴硬。
喜欢用最过激的语言,来掩饰内心那点小秘密。
沈橙把脑袋软软地搭在她肩上,有些感触,“秋秋,你知道吗?我做梦都想看到你结婚,我也知道能让你真正愿意穿上嫁衣的只有蒋序淮。那时候我好怕,好怕蒋序淮再也不回来,或者是他身边有了其他人,那时候你该怎么办啊…”
“好在,这一切那么完美。”
唐潇拍了怕她脑袋,“橙子,”声音微微哽咽,“谢谢你。”
谢谢她,陪她哭,陪她闹,为她出气,替她打抱不平。
不听任何理由,始终站在她身边。
…
婚期越来越近,夏天也在蝉鸣中结束。
八月底,唐潇跟公司请了婚假,按照习俗,两人婚前不得见面。
结婚前一晚,肖南和过来了。
唐潇打趣他,“明天你是帮我守门呢,还是帮蒋序淮抢亲啊?”
肖南和表现的特墙头草,“我听柠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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