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做一个心狠的人的。”李承道轻轻的念叨了一句,毕竟,今天,他学会了,心狠的人才能活的更轻松一些,而不是被人追到现在这幅模样。
说着话,李承道和薛万彻转过街巷,来到了城门之前,而此时的霍去病,已经是在跃跃欲试,想要冲锋而去。
而对面的外围,已经是出现了封锁口。
“喏,殿下,看到了吗,对面那个领头的就是房玄龄,据说就是他负责给李世民出谋划策的。”
李承道抬起头,看向了这个在历史上留下印记的着名文臣。
他的身材不高,身着盔甲,也显得不是很合体,只是他端坐在马上,看上去就是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房大人,承道有礼了。”见了历史名人,最重要的礼节还是得讲一下,反正自己也比对方小,行个礼也没什么坏处。
“安陆郡王殿下安好,恕小臣盔甲在身,不能行全礼了。”
“房大人在此,是为了拦住我的去路?”李承道率先开口。
“只是奉了秦王殿下的命令,稍稍的阻拦一下,秦王马上就到。还请郡王殿下不要着急。”房玄龄的声音温和,像是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有什么可着急的呢,所有人注意,保持警戒,随时准备战斗。”李承道对着自己的属下下了命令。
经过一天一夜的战斗,所有人的精气神的耗费已然是到达了最高程度,只是现在,还没有到可以休息的时间。
“房大人,看来我是栽到了你的手里啊,只是,没想到,最后送我一程的,居然是一位文官,而不是我那亲爱的叔叔。”
“真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情!”
“想想就让人觉得不开心,你替我给我叔叔带句话,就说,我和他没完。”
“我一定带到,只是,郡王殿下,你怕是再无和秦王殿下面对面较量的机会了。”
“哎,做人嘛,活着,没有梦想,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这…”房玄龄一时有些愣住,他有些没有听懂。
“万一我今天不小心得了上天的眷顾,逃出生天,我那让人厌恶的叔叔,怕不是又得浪费好多精力去对付我。”
“郡王殿下,你今天是绝不可能逃出去的,若是你真的能逃出去,那真得死去的你父亲李建成重新活过来,才有可能。”
“复活一个人确实是有些难度,只是,要不然,我向天上许个愿,就许这座长安的大门能为我打开吧。”
“郡王殿下,…这,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抓紧时间束手就擒,也免了无谓的伤亡。”房玄龄皱了皱眉头。
“人没有梦想,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反正也不浪费时间,我就许个愿呗,万一呢,对吧。”
对面的房玄龄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些,他有些不明白,难道这就是把整个长安给闹的天翻地覆的安居郡王?
也是,他还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孩子,现在面临死亡的威胁,内心的幼稚之处就占据了比理性更优势的地步。
反正自己也不着急,就看看他到底能在被抓前表演什么好把戏,就当是奖励自己忙碌许久连觉没好好睡吧,看完这个表演,也就为这场战役画上了句号。
房玄龄也不着急,只是抬了抬手,示意先不要攻击。
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李承道的身上。
他倒也不怯场,小先是双手合十,对着天空拜了三拜,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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