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时间还长,一个开心得小心肝总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然后还总在脑子里飞起一个个小“邪念”想把抱着自己的男人给“正法”的女人,一个感动感激更多的是浓浓的温情和爱意的男人,这一男一女让时间的流逝更慢了三分。
在一起腻了好一阵,其实也不过刚刚月上中天,正是良辰美月共存的时段。
丁南竹那绝对是没有睡意的。此刻的她只感觉身上的燥热缓解得那叫一个慢,这些年也偷偷看过些那种书的丁南竹很清楚这种炽热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更清楚要一次性痛痛快快地解决需要做些什么,纵然没有实际操作过,但自问从书里“学”了不少的她自信如果真就要把丁安邦就地“正法”的话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但有一个比较尴尬的事实,就是刚刚在两人燃情时刻时是丁南竹自己想到丁安邦的身体,硬生生停了下来。于是乎现在就算她身上燥热不已,也只能乖乖趴在爱人的怀里通过蹭蹭亲亲闻闻来慢慢缓解。
丁安邦知道丁南竹的“苦处”,但他确实也不想丁南竹就这么在一时冲动之下把身子交给了自己。于是丁安邦开口说道:“南竹,咱们现在不如先找一处比较大的城镇,以给我看病为由打探一下近几个月里的江湖变化,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勾起我的记忆。你看如何?”
很温柔的商量的语气,丁南竹听得耳朵发烫,在丁安邦的胸口蹭蹭之后反而又烫了几分。她用力点点头说道:“好,明天一早咱们就动身。不过我出来的时候在堵气,走着走着才发现是往三百多里地外的叔叔家的方向前进。叔叔是经常出海的商人,平日里一年见不到几次,但婶婶还有表哥表姐都对我极好,我是想先去他那里休息休息的。”
丁安邦倒是听丁南竹提起过还有个经商的叔叔,不过他当时就想问丁南竹为什么没去投奔叔叔,因为刚好有别的事打断了就没再提起,此时听丁南竹说起便问道:“说起来南竹,你那时为什么不随你叔叔一起生活而是要一个人在丁家村?你不是说你叔叔家境殷实而且待你极好么?”
丁南竹嘿嘿笑道:“我那时失去父母不久,刚好叔叔来的前一天我才被村里的孩子欺负过,正在那咬牙切齿想要报仇,结果叔叔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离开,当时还在气头上的我一咬牙就拒绝了。说实话后来我还真后悔过呢,不过村里人待我很好,那些小二蛋也一个一个地被我收拾消停,就没再想过。这次其实我也不是想去赖在人家家里,毕竟我是有男人的妇人了嘛,就是想去看看能不能在他家附近盖一所房子住下来,然后再看看怎么帮你寻找记忆的线索。”
丁安邦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向丁南竹这个暖心更痴情的女人表达自己的感激和爱意,他轻轻捧起丁南竹的小脸,然后狠狠地吻下去。
半晌之后丁南竹两眼迷离气喘吁吁,身上的燥热倒是因为这一吻缓解了不少,不过力气也好像被抽干了一样“瘫”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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