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隐城众人见皇甫非杀死了那人,不由面色一变,心中自是十分害怕。这皇甫非如此凶狠,恐怕会把他们尽数杀尽也不一定啊!而皇甫家众人见皇甫非得手,具皆看向皇甫非。皇甫非微微一笑,说道:“全部杀死,一个不留!”
皇甫家的人得到命令,随即冷冷的看向自己的对手们。那些刺隐城的人听到皇甫非的话,具皆吓破了胆,其中一人大喝道:“皇甫非!你不能杀我们,我们都是刺隐城的人!你杀了我们,难道就不怕刺隐城找你们麻烦吗?”
皇甫非慢慢的歪过头看向那人,咧嘴一笑,那笑容有些残忍。皇甫非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是吗?”说罢,身体暴起,直接来到那人面前,随即就是一剑刺下。皇甫非速度极快,再加上那人本身就已经失了胆气,那还有抵挡之力,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长剑落下。
就在长剑即将刺进那人身体中的那一刻,一道法力屏障显现在那人面前,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剑!皇甫非眼神一变,随即身体一动,退至一边,冷冷的说道:“什么人?给我出来!”
而就在这时,一个老者从虚空中走了出来,老者面色微微有些愤怒,但是却又隐忍不发,反而笑嘻嘻的说道:“在下刺隐城城主,顾休。”老者微微一躬身子,对着皇甫非礼貌的行礼。
皇甫非见是刺隐城城主来了,不由一笑,还了个礼,说道:“原来是城主顾道友!道友,今日之事想必您也清楚了,如果您一定要个说法,那只好动手了。不过如果您要我现在就离开刺隐城,那倒也好说,我也不想在这里打动干戈。”
那顾休轻轻一笑,说道:“化干戈为玉帛自然是最好的结果,既然皇甫道友提出了,老朽自然不会拒绝,江河楚你带走,今日的是我们也绝口不提,如何啊?”
皇甫非哈哈大笑,说道:“好!顾城主果然是爽快人!那我等就不打扰了!”说罢,看向众人,众人了然,纷纷对着顾休行了个礼,顾休也一一还了礼。
当下皇甫非与顾休一齐出手,二人俱是极光境的人物,拿下同为极光境的江河楚却不在话下。
且说皇甫非带了江河楚和一众人等离了刺隐城,径直回了皇甫城去了。
而这边刺隐城众人待得皇甫非等人离去,纷纷围到那顾休城主身边。一人说道:“城主,就这样让他们走了?这样未免也太丢我刺隐城面子了吧!”
顾休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懂什么!这皇甫非修为极高,我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况且皇甫家势大,我们岂能与之对抗!你们真的以为我们这群人联合在一起就可以在无泽大陆上横行了?我告诉你们,别做梦了,这无泽大陆上的高手多如牛毛,岂是我等就可以对付的!要记得,隐忍!懂吗?”
那些人纷纷点了点头,尔后一人又问:“城主,那今日之事难道就这样算了?”
顾休朝着皇甫非等人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说道:“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皇甫家,迟早有一日会灭亡的!哼!”
当下众人散去,不在话下。
且说皇甫非等人飞了五个时辰到了皇甫城,众人各自散去,皇甫非自然是一一道谢。尔后皇甫非也领着言欢和皇甫锦绣回了皇甫楼,禅一乌回了安天楼,索横自然是跟他回去了。
皇甫非领着一众人等回了皇甫楼,众人摆下酒席接风洗尘不在话下,一日无话。
第二天,言欢便带着皇甫锦绣去了皇甫师的医馆,锦绣消耗过大,至今还没有恢复完全,皇甫非便着言欢带着皇甫锦绣去皇甫师的医馆讨些丹药来。
且说皇甫师见了皇甫锦绣和言欢,不由欣喜,随即又狠狠地在言欢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故作生气的说道:“你说说你!尽不干些好事!锦绣贪玩,你也跟着一起闹!那刺隐城是你们能去的地方吗?要不是走的时候,皇甫非给你们备足了丹药、宝贝和符箓,你们早就不知道死哪去了!还好受伤不重,只是消耗过大,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这小子的命也得搭上!真是的,这年头的年轻人都是如此莽撞!”
言欢只是低头不语,心中却是在隐隐发笑,也不知笑些什么,可能是庆幸自己还能挨骂吧!
且说皇甫师给锦绣找了几枚滋补的丹药,便让他们回去了。
二人回了皇甫楼,自然第一时间去看看皇甫冰安。皇甫冰安自回来到现在便一直昏迷未醒。但是二人到了皇甫冰安的房间,却发现皇甫冰安已经醒了,当下二人放下心来,皇甫锦绣便嚷着要审江河楚,毕竟姜一念还没有找到。要不是皇甫非不放心刺隐城那群人,想早日回到皇甫城再行商议,皇甫锦绣恐怕在瀚海沙漠中便审问起江河楚了。
皇甫非无奈,便让人陪着皇甫锦绣和言欢去了地牢。此时江河楚正被禁锢,全身法力被皇甫非封印,琵琶骨也早被阴阳水火钉穿了。
皇甫锦绣和言欢到了地牢,陪着皇甫锦绣和言欢的正是皇甫非的贴身侍卫---欧洋。锦绣和言欢点了灯,二人坐下,看着江河楚,江河楚见是二人,不由一声冷笑。
锦绣问道:“你为何冷笑啊?”
江河楚爱理不理。
皇甫锦绣有些生气,随即朝欧洋使了个眼色,欧洋了然,随即从拷问犯人用的器具架上取下一柄漆黑的飞刀。欧洋说道:“这飞刀名为蚀骨刀,乃是从魔界传过来的,你现在法力全失,又无法动弹。这飞刀要是插进你体内,到时奇痒难忍,可不要怪我心狠啊!我们大*给了你机会,你却不说,那就是你自己不识抬举了!”说罢,右手一动,飞刀唰的一声刺在江河楚的身上。
江河楚却是一声不坑,修炼到他这种地步,基本上*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而那柄漆黑的飞刀一刺中江河楚,上面的漆黑色竟然向着江河楚体内钻去,而那柄飞刀却变的十分明亮,看来这是在给他下毒啊。
江河楚起初没有什么反应,但是过了一会儿,他不由的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随即身体想要动弹,但是却被铁链锁住,琵琶骨也被穿了,身体一动弹,鲜血流个不止。江河楚奇痒难耐,最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道:“我说!我说!”
欧洋淡淡的看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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