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已经去了云霄天了!看来我想要了解更多还要去一趟云霄天啊!”锦绣不禁哑然失笑。
那屈盟也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这时言欢却问道:“屈城主,还不知令尊大名?可否相告啊?”
屈盟顿了顿,说道:“这个,好吧,既然你们想知道,我也就告诉你们吧。我父亲名叫屈平。”
“屈平?”皇甫锦绣念叨了一遍。
言欢见皇甫锦绣念叨,连忙转过头,问道:“怎么?锦绣,你有印象?”其实言欢问屈盟父亲的名字,就是想看看锦绣有没有印象。要是真按屈盟所说,那屈平有时会对着皇甫锦绣母亲的面孔感慨叹息的话,那屈平有可能真的对皇甫锦绣的母亲芈婧有所幻想。而且言欢更怀疑芈婧可能也对那屈平有些好感。言欢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想,但是他的脑海之中总是不自觉的冒出这个念头。
当下,皇甫锦绣反复的念叨着这个人的名字,眉头越皱越紧,到最后直接拧成了一根麻花。终于,皇甫锦绣想起了什么,叫道:“哦!我想起来了!屈平,这个名字我曾经见过,是在,是在一张母亲的画像上!”
“什么?在你母亲的画像上有我父亲的名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时,那屈盟也惊讶极了,连忙问道。
“我记得那张画像是在我们家书房中的,我那次翻母亲画像的时候,反翻到的。母亲的那些画像,大多是出自父亲之手,只有那一张不是。父亲年少时爱书画,这一点大家都知道,那时人们还因为他的画而送他一个外号,叫泼墨皇甫!因为父亲爱用泼墨笔法画画。后来当了皇甫楼楼主之后,便很少再沾染这些了。但是闲暇时,他还是会为家人画几张肖像的。我也有。所以父亲的笔法我十分熟悉,刚劲有力,仿佛父亲手中的不是画笔,而是斧子,那画纸也不是画纸,而是一块顽石。父亲每次画画时,都要倾尽全身力气,尽力舞动那画笔。所以画出来的画多是苍劲的。而那张画却全然不是那种风格,而是那种清新婉约的,倒像是女子的笔法。”
“我以为那是母亲的笔法,所以便多看了几眼。后来我发现了一处异样,那幅画上题了一首诗。当时我觉得那首诗写得很好,便多读了几遍。但是越读越觉得不对劲,那诗总是给人一种莫名的悲伤,诗中的人总是那般孤独。后来我专门找了一些诗集来看,渐渐懂了其中的韵味,原来那是一首相思诗,写得乃是一女子深藏在闺阁之中,与深爱之人不能相见。但是后来我又读了几遍,却又发现了一个秘密。那首诗是一首藏头诗!”
“藏头诗?”言欢一惊,他在世俗之中生活过,也读过几年私塾,对藏头诗那是最熟悉不过了。曾经自己的一个教书先生,就在墙上写了一首藏头诗,控诉这个暴政的王朝,结果被人家发现,直接被砍了头。
“哦?什么藏头诗?快快说来我听听!”那屈盟现在也是满心的好奇,自己父亲的名字莫名其面的出现在一张女子的画像之中,那女子还是自己父亲的师父,这真是荒谬,难不成自己小时候的猜测是真的?父亲真的与他的师父有染?
“那好吧,还请屈盟城主请人那笔墨来,我将那诗默下来。”锦绣说道。
当下屈盟命人拿了笔墨来,锦绣将那首诗写了下来。诗的全文如下:
至天灵阁上,独坐寒霜危。
爱怜孤魂幽,不得入轮回。
屈木舞长风,细细复沙归。
平南掌明灯,夜看珠帘垂。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曾悔。
常见夕阳下,不见洛河水。
相携浮波上,同掌青船桅。
守夜到天明,无奈尽归绥。
众人看了诗,俱是不由大惊。这藏头诗端的也太明显了一点吧,至爱屈平,愿常相守!而且这诗写的未免也太露骨了些。当时那屈城主的脸色便十分的难看,冷冷的说道:“诸位,我看我们今天就问道这里吧,我还有事要忙,老林,你带他们去休息吧。”
三人知道那屈城主是拉不下脸面,便也不好再查下去,便各自回了房间。
夜半露寒清,夕月挂疏桐。言欢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那沙漠之上的月亮十分漂亮,清澈,明亮,像眸子,少女的眸子。
言欢从床上爬起,给自己倒了杯水,却忽然听到房顶上有动静,细细一想,言欢微微一笑,便搁下茶水,上了屋顶。
果然,屋顶上坐着的正是锦绣,言欢驭动青龙罡气,慢慢飘了过去。锦绣察觉到一丝异样,便转过头看去,发现却是言欢,嘴角一动,问道:“你怎么来了?”
言欢轻声道:“我听见房顶上有动静,便猜到是你了,我不放心,跟来看看。”
锦绣却低下了头,慢慢的传出一点点抽泣的声音。
言欢也不多问,兀自的看着月亮,心却在一丝一丝的剥离。
良久,锦绣说道:“言欢,你说母亲为何心中想着那位屈平叔叔,却又和我的父亲成了婚?”
言欢手指一顿,想了想,说道:“可能你母亲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锦绣苦笑了一声,说道:“言欢,你说我们的爱情会不会也像屈平和母亲那样,消散在茫茫人海,抵不过万年岁月?”
言欢这次没有迟疑,直接摇了摇头,说道:“锦绣,你为何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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