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得更深,哪知道掠过对方小腹时突然一顿,沉声道,“送她去医院。”
“湛哥您没事吧?这就一个碰瓷的。”徐湛川车后的女人不满嘟哝。
徐湛川淡淡睨了对方一眼,身上那股邪痞劲儿愣是让女人立马住了声,其他人受他威慑只能上前去抬苏霖霖。
苏霖霖这时却再次宫缩。
有人骂骂咧咧一声,“这胖子什么情况?”
“她肚子好像在动?”
“我靠!湛哥她肚子真的在动……”
徐湛川低咒一声跳下车,一米八七的人半蹲到苏霖霖面前,言简意赅,“情况。”
苏霖霖视力模糊,却精准地拽住男人手将表塞进去,“我要生了,让他们退开!”
“md!”徐湛川垂眸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五指,还有染着血的手表正要甩开,却在看到上面sll三个字母后怔了下,随即压着嗓音,“能到医院吗?”
“不能……孩子会窒息唔……”苏霖霖嗓音沙哑干涩,说到一半疼得呜咽一声,拽着徐湛川的手用力,伤口崩裂,血滴落在男人的马丁靴上。
徐湛川侧头忍耐地深吸了口气,“打120,封路,男的脱衣服,女的过来帮她接生。”
什么?
身后四五个人呆住,脱衣服?接生?
“湛哥……”
“别废话,快点,这场算我输!”徐湛川的眉毛上都透着不耐烦。
其他人见他脸色难看,不敢再多话,迅速动作起来。
没一会机车就挡住了道,几个男的光着上半身站在机车后,
苏霖霖的身下被铺了两件衣服,上面也盖了一件勉强遮住下体,双腿呈最大m。
每次宫缩苏霖霖就用力,汗水与血交织,周围都是粘腻的血腥味。
两个女人一个捂着鼻子,一个腿抖的跟筛子,“湛哥,她也太恶心了……”
“让她们走开。”苏霖霖已经够疼够难堪,不需要再被羞辱,忍着痛颤栗地发话。
徐湛川垂眸就对上一双倔强的眼,然后才是额头那块血窟窿,这胖子是他除过那个女人,见过最倔的,还真tm不要命。
“湛哥,她算个什么东……”
“你不是妈生的?”被赶得娇女人不服气地告状,徐湛川侧头冷淡的问。
女人身子一抖,另外一个拉了她一把,“湛哥以前学过医,医者仁心。”
“可……死胖子!”女人还想反驳,对上徐湛川的眸子打了个冷颤,低咒了一句跟着女伴站到了一边。
徐湛川看着因为疼死死攥着他却拼命用力的产妇,闭了闭眼吐了口浊气,“一、二用力,一二……”
“啊!”
孩子出来的那刻,苏霖霖低呼一声,握着男人的手猛地松开,瞳孔发散还不忘低喃,“脐带。”
徐湛川利落地打开戒指上的小型匕首,起身避开女人的隐私抱起那比巴掌大不了多少,血糊糊的婴儿,将连接母体的脐带割断打结,就见女人头一歪失去了知觉。
他看着掌心的孩子,俊眉拧紧,好一会在咸腥的风中将自己的皮衣脱下裹住孩子,又重重在孩子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呜哇哇哇……”
新生儿号哭的同时救护车的响声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