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太阳躲进云层里羞红了脸,干净又简洁的主干道旁边熙熙攘攘的立着几颗白杨树,入冬后叶子就黄了,此刻在夕阳的映衬下多了一抹粉色,好看得很。
两人不紧不慢的走着,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颀长。
冷风一吹,白冉冉就冻得缩了缩脖子,下一秒,陆直就握住了她的手,不由分说的塞进了自己上衣的口袋。
男士外套的口袋比女士要大一些,但白冉冉的手放进去和陆直的放在一起也还是会显得拥挤,随着两人的步伐晃动,偶尔也会碰在一起。
白冉冉一向神经粗得像电线杆,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倒是陆直不自觉的红了耳尖。
嗓音也带着一丝沙哑:“去外交系的体验不好?”
白冉冉一听,脸拉得像个苦瓜,“别提了。”
一想到今天在外交系遭遇到的事情,她就心里面发慌,都不好意思抬头看陆直,枉她以前还在陆直面前夸下海口,说自己只要能进入外交系就一定能让他刮目相看。
这现实的耳光扇得未免也太狠了点儿!
陆直闻言,侧头看了她一眼,对她眼前的困境没有丝毫意外,如果好的话,按照白冉冉的性子,此刻怕是该拿着喇叭循环播报喜讯了。
他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反而转移话题道:“你想滑雪吗?”
白冉冉还在苦恼呢,就冷不丁的听见陆直说这个话,一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她突然停下脚步,陆直也跟着她停下,那双狭长冷静的眸子缓缓落到了她的身上:“怎么了?”
白冉冉眯了眯眼睛,一副质疑的样子,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仔细打量了陆直一眼,然后才神神秘秘的说:“你真的是陆直吗?”
陆直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好脾气的点头:“如假包换。”
白冉冉不信:“可是陆直不是这样的。”
“那应该是什么样?”
白冉冉想了想,然后突然退后了两步,清了清喉咙,接着一张脸突然变得肃静起来,皱着眉头,语气那叫个凝重:“白冉冉,这道题我都跟你说了三遍了,你怎么还是不会?”
“我刚才跟你说的公式你到底记了没有!”
她模仿得惟妙惟肖,陆直的眼里也开始带了笑意,他逆光站着,双手踹在兜里,吊着眉梢看她:“我是这样的吗?”
“你不信?”白冉冉相当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继续扮演了起来,这回她把手插在了兜里,面上带了些怒容,“白冉冉,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你不如去想想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
这场表演深得白冉冉的心,她一说完,就立马对陆直道:“是吧!你是这样的吧!”
“你那简直就是阎王爷嘛!每天在我屁股后面挥着把镰刀,我生怕自己跑得慢一点就被你索命了好不好!”
白冉冉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陆直非但没有生气,眼里的笑意还越发浓郁起来,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冉冉,然后才迈着步子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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