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萤雪给林木按完肩颈,张望了一眼四周,“要不你躺床上去,我给你按按背和腿?”
“不用了。”林木不敢让她再按下去,唯恐自己被她大卸八块。
“你不用不好意思,我外公那边还等着你帮忙呢,阿姨也等着你照顾。你早点好起来,也是为了大家着想。”
林木真不是不好意思,是怕自己命不够硬,死在床上。
“要不……改天?”林木想来个缓兵之计。
词萤雪把他拉到了旁边的小榻上趴着。
“别不好意思了,就在这儿将就一下好了。”
虽然现在还没开始,但林木已经怕得心惊肉跳了。
“雪雪!”
当词萤雪的手放到林木的背上,他就慌神地惊喊了一声。
“你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你小时候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多大力……”
词萤雪愣了下,“力气太重了?”
她放轻了力道,才看见林木紧锁的眉头总算放松下来。
过了许久,词萤雪隐约看见窗外有人。仔细一看,居然是宫忆带着几个和她年龄相仿的人。
词萤雪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轻推了一把林木。
林木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词萤雪,顺着她的视线看出窗外,看到宫忆站在院子里,有些尴尬地低着头。她身后的几个年轻人,也都有些尴尬。
一定是他们听到他哼哼的声音误会了什么,赶紧蹭的一下起身。
砰的一声闷响,林木和词萤雪的额头撞到了一起。
两人只好扶着额头,尴尬地从屋内走出来招呼宫忆等人。
“你们先聊,我去其他地方转转。”词萤雪带着摄像机就走了。
林木让宫忆进屋,宫忆道:“就在这儿说就好了。”
“院子被你精心打理过,很漂亮。”
林木给他们端茶倒水,“谢谢,都是雪雪的主意。”
宫忆好奇地问了句:“是她要求你这么做的?”
这个做法俨然女主人的做派,大有宣誓主权的意思。
林木道:“不是她要求的,是我想在院子里种点植物,可以看上去有生机一些。但是在种什么上,我一点儿想法也没有,所以全靠雪雪拿主意。”
“宫老师你们这次来,也是为了看望七指蕨吗?”
宫忆对于“宫老师”三个字,有些在意,“我们都是同龄人,不用喊我老师,叫我宫忆就好。”
一行人互相问候过,宫忆便说起了正事。
“我们去过海南其他地方的热带雨林,把那些地方的七指蕨做了多次检测,发现它们虽然都含有很丰富的异戊烯基黄酮,但并没有我们需要的一种新的类异戊烯基黄酮。”
“简单地说,就是只有足够原始的七指蕨,才有我们需要的成分。”
宫忆面色凝重,“在南太平洋的一座名为德里可西的小岛上,出现了十二例鼠疫病例,目前仍然在扩散传染中。”
“我们的研究已经成功,但是,要生产鼠疫用的药物,却需要很多原始的野生七指蕨,并且没有其他中草药可以替代。”
“一场地震导致这一片区的七指蕨遭受了重创,马上采摘并不现实。等它们恢复之后再采摘,有可能会因为受过伤,导致药性发生细微改变,也有可能因为总量太少,并不能用于量产。”
林木拿出了之前记录的笔记,分析起来:“经过地震创伤,七指蕨有80%的植株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其中有10%遭受了毁灭性的破坏,只能把根茎取出,重新种植。经过修复,等到明年,应该能恢复78%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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