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下味道,就喷了一点儿。”
廉培道:“这个陈万,家里有钱,却偏要来我们这儿体验生活。本来想把他塞给温恒,等时间一到就让他回家,没想到温恒给直接拒绝了。也是,温恒有林木了,哪里还需要多一个助理。”
江跃道:“我看他做事挺认真的,不如让他来跟着廉主任您?廉主任位置高,责任重,事情也多,多一个助理分担,效率也会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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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培笑了,“你小子,收了人家的东西就嘴软,帮人说话呢?”
“不是不是,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好了,你先去食堂吧,等会儿过饭点儿了。”
“廉主任还没吃,我哪敢说饿啊。”
“你小子,挺会说话。多把精力用在学习和研究上,到时候才能出成果。”
“谢廉主任点拨,我牢记在心。”
两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会议上的内容,很快就传到了温恒的耳朵里。
“什么?”温恒气得老脸通红,“那老头居然在会议上胡说八道?瞎扯!纯粹瞎扯!”
陈万愣了,低着头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咖啡,拔腿就要跑:“我只是陈述当时发生了什么,至于廉主任为什么会这么做,我也不知道。”
林木没让他走,“你一定知道点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别瞎说。”陈万趁林木不注意,一溜烟跑了。
词萤雪把照片素材发给购买方后,关上电脑,“这个叫陈万的也太古怪了。”
“嗯。”林木赞同。
温恒琢磨起来:“廉培的反应太奇怪了,这个陈万的举动也很古怪。廉培和陈万,他们的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
“他们……该不会在给我下棋,把我当傻子骗吧?”
见词萤雪和林木都疑惑地看着他,他道:“如果我是廉培,在知道有人对核心实验室动手脚后,第一反应是去抓人,结果呢,他的第一反应却是开会,说什么样本在恢复。”
“还有,他把陈万塞到我这里来,该不会是为了当奸细吧?”
“他一方面,把木桩搞死,到时候试验品变商品。一方面,派奸细到我身边,监视我的一言一行。他们连开会都不叫我了,太欺负人了!”
“连陈万都能被叫去开会,凭什么我不可以?”
林木道:“陈万一开始就是核心研究组的成员,是他主动向廉主任提出,要给温老师您做助理。”
温恒愣了下,“他眼光的确是不错,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他是一个正直的年轻人。”
“我现在非常怀疑廉培和陈万,你们俩要重点注意他们。”
见词萤雪一脸无奈的样子,他忍不住问:“怎么了?为外公办点事很为难吗?”
词萤雪道:“如果这件事跟廉培没关系呢?”
“雪雪你怎么接二连三地胳膊肘往外拐?”温恒不理解。
词萤雪太了解自己的外公了,做研究的时候确实有一股执着认真的劲儿,但在为人处世和面对社会生活时,都是……一塌糊涂。
“我是告诉您有这种可能性。”
“如果不是廉主任做的手脚,他第一反应是开会就说得通了。”
温恒还是很生气于自己的外孙女帮着别人说话,黑着脸问:“有什么说得通的?”
词萤雪道:“他在迷惑敌人啊,这叫诱敌深入。”
“什么意思?”温恒有些糊涂。
见词萤雪卖关子不肯说,温恒转而看向林木,他不是跟雪雪最有默契吗?那应该能猜到雪雪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