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悟空见六耳猕猴施展了佛门的功法,立时就知道六耳猕猴乃是佛门弟子,一时怒不可遏,将那符文阵法破了,与六耳猕猴一路厮杀至西方灵山,见了释迦摩尼如来,如来道出了四大灵猴的来历,又以钵盂将悟空降服在其中,想要来一个掉包计,却不料须菩提施了个法术,暗中将悟空救走,到那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中,喂他服了丹药,悟空的元神这才渐渐地恢复了清明。
当悟空睁开双眼之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石床上,四面皆是石壁,身旁一张石桌上的油灯,火光摇曳,很显然这是一间石室,悟空觉得这里似乎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他不由得从石床上做了起来,道:“俺这是……在哪?”一个声音道:“醒了,就好了。“悟空急循声望去,却见左方不远处,一个黄袍老者正坐在蒲团之上看着他。定睛细看时,悟空心中猛地一惊,慌忙自石床上一下跃到了老者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道:”师父!不孝徒儿孙悟空叩见师父,多谢师父救命之恩!”
须菩提笑着:“你我师徒一场,为师又怎么可能看着你被杀呢?不必如此,且起身来。”说罢,伸出手去,一把将悟空扶起,又指了指一旁的石椅,笑道:“坐下吧,不必拘束。“悟空本来就是生性爽朗之人,也不做作,只道一声:“谢师父!”随即坐下。须菩提道:“悟空,你此次之劫数乃是命数,此番脱得大难,今后切记要修心养性,戒骄戒躁,潜心修行才是,明白了吗?”悟空道:“弟子晓得了,只是弟子有些不明之处,不知师父可否为弟子解惑?”须菩提笑道:“但说无妨。”
悟空道:“弟子昔年下得上去,后因闹了天宫被那西天如来,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脱困之后随三藏西行,学得一些佛法,弟子觉得与师父昔年所传道法,有些相合之处,弟子心中疑惑,又恐有碍修行,幸得今日蒙师父施法搭救,故而,弟子斗胆请问师父,你那释迦摩尼如来是否有些……”说着,便见须菩提抬眼瞧来,慌得悟空急忙拜下,道:“师父,请恕弟子无状!”
须菩提见悟空如此,笑道:“无妨,难得你这猴儿有如此细心,实在难能可贵,为师又岂会怪罪于你,起来吧。”悟空这才释然起身坐下,须菩提又道:“为师的身份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这是怕你这猴儿口无遮拦,被那释迦摩尼知道你是我的徒儿,平添些麻烦,如今他也已经知晓,为师也当让你知之。”
悟空自是心中欢喜,只是静心听着。须菩提又道:“为师本来也是与那释迦摩尼同为佛门弟子,西方有二圣,一为阿弥陀佛,一为准提道人,那释迦摩尼乃是阿弥陀佛座下弟子,为师乃是准提道人门下,若论起师门,那释迦摩尼当是为师的师兄,只是释迦摩尼登了佛位之后,较喜算计他人,又与为师不和,故而,为师出了西天灵山,到这灵台方寸山来
,如闲云野鹤,倒也图个观山阅景,逍遥自在罢了。”
悟空心道:“难怪,原来师父与那释迦摩尼乃是同门师兄弟,怪不得六耳猕猴会那筋斗云之法,看来必是如来授予他的了。”于是开口对须菩提恭敬道:“谢师父指点。”须菩提淡淡地点点头。这时悟空却是似乎意识到什么,有些慌了。须菩提见此,问道:“悟空,何事如此惊慌?”
悟空道:“师父不知,俺自出了五行山来,便被那观世音将一个金刚圈戴在俺头上,见肉生根,直接束缚了弟子的元神,只要念动紧箍咒,便会元神疼痛难忍,如今虽是脱了如来之手,但这金刚圈依旧戴在头上取不下来,如此,不论弟子躲在何处,只要如来将紧箍咒念动,皆是疼痛难忍,若是如来发现弟子走脱,弟子亦是在劫难逃啊!请师父万万搭救徒儿一把。”须菩提一听,也是一愣,这元神乃是万法之根本,武学讲究万变不离其宗,修道修佛也不外乎此理。
对于修行者而言,元神就是法力的根源,若是元神被束缚,就好比是一个强壮的大汉,被人绑住了手脚一般,纵使戾气再大也是动弹不得,一切都在被人的操控这,不得自有。
须菩提的脸色显得有些凝重,道:“悟空,你且过来。”悟空随即跳将过去,跪在须菩提面前,须菩提撩开袍袖,摸索着悟空头上金刚圈的抚慰,随后又将手放在悟空头顶的天灵盖处,运转神通,探了探悟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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