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妇想了想,“但要说是猪食,有种草长得和姑娘手中的草还怪像的。”
“在哪里?!”
农妇带着她的男人,给江晚晴指了条路,他们怕江晚晴分不清草药,还特意为她准备了竹篓和镰刀。
一刀又一刀劈开杂草,江晚晴对着手上农妇画的简易地图辨别起了方向,还要再南一些。
又是一片杂草被垂下,漫山遍野的天山蕊在微风中浮动,江晚晴笑出声来,她手脚麻利地砍下一整筐天山蕊。
兴致勃勃回了宿舍。
农妇见识过她的破坏力,主动接过天山蕊熬成一碗药。
江晚晴一滴不漏地灌入陆应淮的嘴里,她如今喂他是得心应手。
只是从天亮等到天黑,也没等到陆应淮苏醒。
痛苦的江晚晴只好去烦系统,好歹有个人,啊不是,有个系统和她一起痛苦。
“这我也不知道啊。”鉴于江晚晴已经完成了任务,系统选择了摆烂躺平。
系统也是很累的,每天配的不同的时空管理员维护世界,系统也是有休息权的。
不过好在江晚晴身上这个系统还有点良心,他告诉江晚晴,八大毒物的说法书中并没有提及过,所以也是剧情之外的空出剧情,既然如此那么这段剧情就不能够被保证,既然不能够被保证,那陆应淮可能就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系统好心提醒江晚晴不如就在这个小村落里做好准备,只等一年后的时间一到,一切不过是重头再来。
江晚晴吹了灯躺在床上,她这些时日已经习惯了每天抱着陆应淮的胳膊入眠。
乡野的夏夜,只有蝉鸣。
江晚晴被蝉鸣吵得睡不着觉,索性起身,“陆应淮,如果你能醒来,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我的过去,你的未来。还有这一年,我也会一直陪着你。”
她闭眼祈祷,没有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尾指轻颤。
陆应淮一直没有醒,江晚晴就隔三岔五再去割一些天山蕊回来,甚至路上有人撞到她,也会主动从箩筐中抓出一把天山蕊来送给她。
小村落里有人说,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子仙人最喜欢这种草了,一时间村子里竟然有了割草热。
江晚晴将这些趣事一一讲给陆应淮听,每次都是直到嗓子哑得说不出来话才勉强抱着陆应淮的手臂睡去。
某天夜里,江晚晴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她一手抓住还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几乎就是下意识这么一扭,然后猛然醒悟,躺在自己身边的除了陆应淮还有谁。
陆应淮有些吃力地靠着他,长久不说话,他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但江晚晴怎么会在乎这些,她埋头在陆应淮的肩膀,所有的委屈和无助在这一刻倾泻,陆应淮拍着她的脊背哄着她。
他似乎想起什么,“我昏迷的时候,隐约听到什么过去还有从前,还有一年。你都与我说了什么?”
坠下来的时候,陆应淮把自己当做垫背垫在了江晚晴的身上,虽然有织锦草减缓了冲击,但那一下也叫陆应淮吃尽了苦头。
整个身体有如被碾碎一般,可陆应淮还是执拗地将手臂收得更紧,不断地问江晚晴要同他说些什么。
只是问着问着,不知怎么唇就贴上了耳垂,衣带就散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