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玩战争不像话。那就得从祭祀这事上下手,古人没瞧清科学时,对天地的敬畏情调很浓,有这个情调就得让上天知道,所以要向上天拍马屁。这也是一种处向型的大规模的正规的拍马屁。这里面的规矩多如牛毛,不过要想一击即中,就只有一个办法——还得想想。
睡觉吧,今天应该能睡个好的,虽然眼下火烧眉毛,但是睡个觉还是天经地义,老天爷已经实实地把公主的要求灌输给我,我不能再以平凡的身份出去混,不能。
“狐狸!”狐狸被这声音惊得吸回了长长的口水。它指了指手上的腕表,现在是晚上十一点。
然后他就一直那样看着我。露出两只大门牙。
因为我抱着他的爪子亲来亲去,“真的是手表吗,真的是吗,你也是穿来的吗。”
我继续瞧着他,我认为我们这是心照不宣。可是他似乎是心地单纯,因为他马上拿起他吃剩下的苹果泥灌我,满口的,“你醒醒,你醒醒,要不我叫人了。”
他这是在抢救我,因为我从来没有亲过他。
“你的表……”又被灌。
“我是说你的表……”又被灌。
我终于明白,不能说“表”这个字。于是换一种说法,你的钟,他好像是明白这个,然后他摸了一下毛茸茸的额头,“咣当”一声将屁股放在长凳上,说:“谢天谢地。”
“你的……”他警惕地望着我,我看着还有的苹果泥不得不说,“你认识钟?”
狐狸一阵得意情绪,“这个,用不用那么大惊小怪,这是钟,看点的懂不懂?”
我大喜,“是穿来的。”
狐狸摇头,“这个不是用来穿的,要用来戴。”
我摔下他的爪子,“我们有代钩。你这只草鸡。”
天啊,他又举起了苹果泥,郑重其事,“我是狐狸。你别不当真,我说的是实话。”
于是就这样,我始终没问出来这表的来历,于是话题转向,我如何拾掇这群孩子,做人不能拖拉,我不让他睡觉,办法是我睡在他的被窝,这样就睡不下狐狸了,所以狐狸咬牙切齿,还貌似吃了一棵中草药泄火,然后他就想了一个不能算做办法的办法。
然后我就忘恩负义地人身攻击,我说,“就你那脑袋也就能想得出这个。”
再然之后,我就拎着这条办法满意意睡了。
可是,第二天我看见了打扮的狐模狸样的狐狸时我就崩溃了,他的办法是他去勾引,我警醒他,“杨浩不是色弱,他还是看得出你是一只狐狸。”
狐狸说,“子非秦王,蔫知秦王之喜。”然后甩着他那条大尾巴出门。
我这个公主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拂逆别狐的好意,所以我又有那么一点期待他会成功。有时候,有些事,你不想,还好,你一想,就越心慌,然后我就慌了,我没逼他呀,他为什么要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