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主动在她身后站成了一串,一个抓着一个的衣袖,喻肃还转头拉上了陈曜:“来来,别把你给落下了。”
陈曜:“……”
最后面,夏黎音也紧紧抱住了祁烨廷的手臂,娇声道:“烨廷,你,你害怕吗……”
她一边用力把身体往祁烨廷身上贴,一边还隐晦地用胸前的两座山峰去挤压男人的手臂。
感受到胳膊上传来的柔软,祁烨廷身体一僵,他眉峰小幅度地皱了下,然后不动声色地把手臂抽出了一点儿,和夏黎音保持了适当的距离。
夏黎音又何尝感觉不到他的抵触?
黑暗中,她不用再刻意掩饰自己的情绪,一双低垂的眼眸中满是不甘和委屈,
明明祁烨廷已经和殷澜离婚这么长时间了,但是她为什么还是不愿意碰自己!
甚至连下药都没用,如果不是她反应快,用了一招自杀的把戏,说不定两人真的就生了嫌隙了。
她明白不能操之过急,但是后来不管她怎么样,明里暗里地暗示,祁烨廷还是不为所动。
就好像,就好像他对自己完全没有欲望一样!
虽然祁烨廷说过,他现在只是还不适应,也不想这么草率,但是这是一个男人在面对心爱的女人的时候,应该有的反应吗!?
夏黎音越想越委屈,她咬了咬下唇:“烨廷,你抱紧我一点好不好?我真的有些害怕……”
祁烨廷淡淡道:“这个世界上没有鬼,我们挨得太近,一会儿可能会影响行动。”
他话都说到了这种地步,自己再说什么就显得有些廉价了。
夏黎音咬着下唇。
如果不是殷澜取代了自己,霸占了祁烨廷那么长时间,那他们现在根本就不会是这样的情况!
如果没有殷澜该多好,她到底,能不能去死啊!
她压制着心底汹涌的恨意,低声说道:“好吧。”
只是嘴上这儿说,但是她还是紧紧抱着祁烨廷的手臂不撒手。
祁烨廷沉默两秒,不过现在的距离并没有那么过分,他到底是没有再说话。
这是一个架空的古代婚礼主题的密室,新郎在大婚当天的晚上暴毙而亡,他的家人不分青红皂白,不由分说就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在了新娘身上!
他们认为是新娘克死了自己新婚的丈夫。
愤怒的新郎家人根本不听新娘的辩解,觉得不能让新郎一个人在地下孤独寂寞,便强硬地绑了无辜的新娘,给两人重新举办了一场冥婚。
新娘怎么愿意?
她才十六岁,欢欢喜喜地上了花轿,本以为以后会和丈夫举案齐眉,相濡以沫,谁能想到会遇上这种事!
然而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女孩儿嫁到夫家,就相当于是夫家的人了,不管发生了什么,关上门,那就是家务事。
为了避免新娘挣扎,那群丧尽天良的人竟然用手指粗的桃木钉,活生生地钉进了新娘的手腕和脚踝,把她牢牢固定在棺材里面!
为了防止她大喊大叫,那些人还用粗长的绣花针硬生生缝上了新娘的嘴!
鲜血汩汩流出来,染透了大红的嫁衣,可怜的新娘还有一口气,新郎的家人却已经合上了棺材,露出得逞的笑容。
然而当天夜里,这户人家养在院子里的鸡和狗却毫无理由地叫了一整晚,直到天破晓那叫声才戛然而止。
直到第二天早上,村里的其他人路过,才发现这家人的看门狗倒在门前,院子里鸡的尸体也倒了一地,不管是鸡还是狗,脖子全都以一种极度扭曲的角度,被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