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难道不觉得韦妃娘娘这样子很可疑吗?”洛怡看着辛夷,眼中唯有怀疑,“韦将军被贬,韦妃受辱,若是依着韦妃的性子,怎么会放过皇后还有右相?可是竟然没有一点儿动作!这也罢了,怎么皇后娘娘去了,她反而哀伤难过?皇后娘娘去了,她不是最该心中庆幸的吗?”
“你的意思是,皇后娘娘去了,也许,还有旁的什么内情也不一定!”辛夷心中一惊,难道真的连皇后的难产身亡,也同自己所想一般,是被人谋划?是啊!当年的一掌之辱,她都能拿自己的性命偿还,何况今日的侮辱,也未免逊于当日。
“也许,那结网林中的一切,都是韦妃策划好的也不一定啊?姐姐忘了,那日史贵人要姐姐同她往最高的梅枝去,为什么偏偏的被人移了位置?”洛怡说出心头疑惑,她担心却不是皇后的死因,而是一旦皇后瓮逝,这六宫大权势必落入韦妃之手,那样的话,报仇,难上加难!而且韦妃一定不会放过她和姐姐,日后只怕日日夜夜要提心吊胆的过着。
“小主可还记得,那日卢贵人来的时候说,韦妃娘娘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这时候修那园子,害的她都不曾好好观赏一番。”缨容也道出心头疑窦,“若是真如公主这样说,那遍一定是了,若不然,皇后娘娘怎么会无缘无故在那样平坦的园子里绊倒呢?”
辛夷望着桌上点缀的朵朵红梅,一场风雪之后开的足够妖艳,只是这梅花嫣红之下的阴谋,又有几人能看穿?曾记得那日,鸣晖意外的叫她不要离开雨花台半步,那么一开始,他就知道什么才对,又或许,是他发觉了什么。
“缨容,去请苏太医来,我就说我身子不舒服,叫他来请平安脉吧。”辛夷叫洛怡稍安勿躁,“一切,等苏太医来了,便可见分晓。”
“苏太医?”洛怡心中更加不解,“苏太医同这事之间,又有多少干戈?”
“不算干戈,只能说,是牵扯!”辛夷同临武会心一笑,这孩子如今在自己身旁跟的久了,竟然成了最懂她心意的人,不过可惜,鸣晖的口风,这一次竟然意外的紧,无论辛夷问什么,都只作不知。
“哥哥,你是在庇护她吗?”辛夷实在不解今日鸣晖的闪烁其词,这里是翊锦宫,也唯有她一人,他还有什么顾忌?
“小主,二皇子已经平安诞下,这期间的原委无需那么清楚明白,安于现状就很好。”鸣晖躬身一拜,“若无其他事情,臣还要去凤仪殿那边盯着,连日来,好些小主受了风寒,身子不适,臣且去照顾。”
“哥哥,”辛夷注视他的双眸,鸣晖只知躲闪,全无应对,她心中依然了然,“路上慢些,这几日,哥哥辛苦了。”
鸣晖显然没有想到辛夷竟然这样轻松的放过他,竟然在当场呆立了许久,才如梦初醒的退出殿去。
鸣晖的脚步才迈出宫门,洛怡便忍不住了,急的她簪环迸乱,“姐姐,苏太医这样闪烁其词,咱们怎么知道这内情呢?究竟是不是韦妃做的?”
“就是因为他这样吞吞吐吐闪闪烁烁,咱们才能知道,一定是她做的!”辛夷无奈笑笑,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有今日,会为那个女人打起了掩护,看来,这其中的缘由,恐怕不仅仅是心中不安这样简单吧!
“韦妃!果然又是韦妃!”洛怡紧紧咬着嘴唇,“姐姐快去禀告陛下,凭着她这些罪状,一定能治她的死罪!叫陛下杀了这个毒如蛇蝎的女人!”
“就这样杀了她?”辛夷啼笑皆非,“这是什么罪状?你又有什么证据?凭什么说,皇后是死于韦妃之手?”
“这......”洛怡方才还义愤填膺,这一刻,却一下子没了气焰,她心中翻江倒海的思索着,究竟有什么,可以治她的罪,叫她死无全尸!
“想不出来是不是?”辛夷笑一声,挽住她的胳膊,“你我这样想着,即便是环环相扣万无一失,也不过是猜忌,哪里有什么确凿的证据?难道韦妃整修园子有错?还是挪了梅树有错?又或者,是你我亲眼所见她弄倒了皇后娘娘?你有没有想过,刚刚罚了他们的将领,又杀了他们的首领,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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