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何曾有人能把他拉下来过?
他的孩子,他的小女儿,菲儿,长大了,在后宫,他不知道的地方吃了不知道多少苦,变成了现在这样看似柔弱情深,实则坚强强大的存在。
也许那只是母亲的本能,也许是后宫让她变得有野心,无论因为什么,她能够保护好自己,能够过得好,云博西就觉得这样挺好,只是可怜他今后每年去寺里上香时都要默默求佛祖让皇帝长命百岁,最好女儿七老八十牙齿掉光曾孙子娶妻笑得离开人世时再死。
顺便的,他还要鞭策儿子继续努力上进,三个妹妹摆那里,眼看着他年纪大了,等他不中用了,女儿的靠山就要看儿子的了,虽然现在看来,最小的女儿反而成了云家的靠山。
当然,咱们只要在礼部和工部奋斗就行了,其他实权部门最好少沾,爹我了解儿子是什么料,那些实权部门竞争激烈,而且世家子弟密布,儿子去那里未必能讨着好。
云博西最后总结,他真是个好爹啊。
后来------------------------------------
他去参加了皇家宴会,说真的,云博西一直觉得与其参加这种让人怪不自在的宴会还不如在家里吃龟苓膏,活这么多年他也就这么个爱好了。(话说顺娘娘好像被龟苓膏呛到过?)
最后在回家的时候,一阵寒风袭来,他打了个寒颤,然后连续几个晚上都没睡好,总觉得身上压着什么似得,就跟鬼压床似得,这真是见鬼了!云博西暗道,然后,他就真的见鬼了。
“嘿,这欣大师教的方法真够管用的,你真看到我啦?”那俊美之极的男子看了他一眼说道。
欣,欣大师?云博西嘴角抽抽,他忽然想到小时候有个神神叨叨的奇怪白胖少女曾经指着他,对他娘说:“嘿,你家小子不得了,他的一生中有三个最重要的女人,其中一个是你,除你以外的另外两女的都不是善茬,特别是最小的那个,啧啧,那叫一个战斗力高强啊,你是宅斗斗不过一个表妹,那个最小的就是纵横四方无一女人是其一合之敌,当然了,男人就更不要说了。”
那时候还是个皮小子的他一口呸欣大师脸上,“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娘七手八脚的给欣大师擦脸,最后恭恭敬敬的把人送走了,那欣大师临走时还顺走了一个大鸡腿。
然后他娘头一回打了他,屁股被拍的啪啪作响,因为是从小到大唯一一次挨打,所以哪怕本人已经从幼童变成了大叔,他还是深深的记得,小时候,有个神神叨叨的白胖少女害得他好几天只能趴着睡!
最后云博西被花成绪半强迫的拉上了征服女鬼之路,可怜了年岁不轻的大叔,又是个文人,连只鹅都未必打得过的人要因此和一个红衣女厉鬼干上,云博西觉得那个看着比自己年轻比自己俊美的岳父不怀好意,可是在听到那厉鬼可能伤到外孙女的时候,一把火焰燃起,大叔操起不知道哪里摸出来的桃木剑,表示自己绝对大丈夫。
最后,在花成绪和女鬼掐的天翻地覆的时候,云博西给了女鬼最后一击,当然,建功的不是桃木剑,而是欣大师给的形状诡异很想阿姆斯特朗回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的护身符“咻”地一下刺穿了女鬼。
花成绪神色诡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被一阵金光裹着飞天上去了。
徒留下云博西站在原地心中慢慢的是悲伤,岳,岳父,你听我解释啊啊啊!
终曲----------
最后,云博西艰难地翻墙离开了白家,愣是没被一个人发现!难为打不过一只鹅的大叔了,为了女儿,他真是够尽力了。
路上,他遇上一特别漂亮特别像自己初恋加小老婆的二十来岁的美女,那美女温声道:“谢谢,无论是素菲,还是父亲。”
“没,这是作为男人的责任。”对,我只是履行了男人该尽的责任罢了,“你好像过得不错,下次见面时,你要过得更好。”他觉得自己的语气好像有点干巴巴的。
“噗嗤!”美女捂嘴笑了,“也许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我是前边那家酒楼的老板娘,我姓花,初次见面。”
“初次见面。”他的语气更加干巴了。
朋友?好吧,朋友。
回家的路上,他顺手摘了朵别人家养的月季,哼着曲儿回了家,好像在翻过墙之后,大叔的体内觉醒了很了不得的东西。
将手中的月季塞温氏手里,他晃悠着又去吃了龟苓膏,然后,被呛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