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被撞到的人趔趄了两下,轻唤出声。
声音清脆婉转,苏戟鹤下意识看过去。
是一个卖绢布的小雌性,布匹散落了一地。。
小雌性的眼眶里顿时闪起了泪光,低头看了看撒在地上的绢布。
再抬头时,亮亮的泪痕已经划在雪白红润的脸颊上。
苏戟鹤有些慌张,他很少接触这种柔软爱哭的生物。
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啊。”
小雌性没有说话,只是蹲下来一匹一匹抱起地上的绢布。
看到雪白的绢布上沾染了灰尘后,泪水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豆大的泪珠砸在地上,扬起一点细小的尘埃。
轻轻拍了拍布匹上的灰尘,只是让雪白的绢布雪上加霜。
苏戟鹤的心头涌上一股莫大的负罪感,撩起衣服下摆也蹲了下来。
帮小雌性拾起地上剩下的布匹,想要尽可能的挽回刚刚的过失。
“那个......这些布多少钱呀?我全买了。”苏戟鹤犹豫着开口。
小雌性只是固执的抱着布匹没有说话。
有暗卫在催促苏戟鹤,现在回王府还有正事要做,他只好放下一锭银子在小雌性身边,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卡!”李导手中的场记板落下,这段戏就结束了。
已经有工作人员给余音拿来了毛巾,让她擦去脸上的泪痕,防止等下脸上不舒服。
祁薄俨也回到她身边,别扭的说:“余音你的演技真好,我本来还以为......”
“以为什么?”余音放下毛巾,疑惑道。
“没什么没什么,你先到旁边休息吧,我等下还有一场戏。”
李导已经在催下一场戏的演员们了,余音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旁边观摩。
不得不说,祁薄俨的演技的确很好,比在大屏幕上看到的还要精湛。
感觉头发丝都是戏,几个摄影机着实是限制了他。
部队里,艾克利愤愤的摘下游戏头盔,随手扔到了床上。
那个小矮子怎么又没上线,艾克利心里很烦躁。
拿了瓶运动饮料,跑到了训练场上。
有战友看到了他,不可置信道,“艾克利你今天怎么不窝在寝室打游戏了,这段时间只要轮到你休息就没见你出门过,今天真是邪了门了。”
“哪来那么多废话,800米竞速跑不跑,输了的请吃饭。”艾克利脱了外套开始热身。
“跑就跑,机甲比不过你,800米还能比不过你吗。”战友也开始热身,信心满满。
艾克利想通过跑步来把心中的烦躁发泄出来,比平时跑到的都要快,浅浅领先了另一个雄性。
“卧槽,你小子吃兴奋剂了吧。”跑完的雄性扶着膝盖,喘着粗气,眼中都是不可思议。
“人不行,别怪路不平。”艾克利灌了两口运动饮料,拿起外套准备离开。
“喂!你晚上想吃啥?”雄性冲着艾克利的背影喊道。
“改天再请吧。”艾克利挥挥手,大步向宿舍走。
回到宿舍后,又拿起游戏头盔往头上套,还是没看到余音上线。
熟练地拒绝了两个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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