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而又担忧的问:“怎么样了?”
白斋无奈道:“这才刚进去,毒还没开始解,都急些什么。”然后对着容枫说:“你同我进来。”
容枫看了看木七,示意他在外面守好,然后便跟着白斋进了去。
关上门,面对容枫,白斋便又露出平时的那副嘴脸,阴阳怪气的说:“你说这次要怎么谢我?”
“少废话,快解毒。”容枫没好气的说,心想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勒索他。
白斋也没与他争,指了指赫连羽道:“你去将她的衣服都脱了,放在浴桶之中。”说罢便背过身去。
脱衣服?容枫愣了下,心想脱了衣服,白斋再解毒,多多少少不都会看到一些?
“快啊。”听他没有动静,白斋忍不住催促道。
他犹豫了下,还是往床边走去,成大事不拘小节,更何况白斋不会随随便便提这样的要求,既然提了那便是为了解毒,别无他法。
他伸手放在赫连羽的腰间,再次犹豫了下,然后解开玉带,天蚕丝做成的衣服立刻就滑落至身下,露出雪白的裹胸里衣,以及那凝脂般若隐若现的肌肤。他再次犹豫,倒不是心猿意马,而是舍不得让这些给白斋看了去。
见他慢吞吞的,白斋又道:“脱个衣服怎么这么慢,都是夫妻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容枫白了他眼,他倒是不尴尬,只是让他这样脱下小羽的衣服,还是在她昏睡没有知觉的情况下,总是不免有些效率乱撞。他伸手轻轻的用力便将抹胸的带子拉开,所有的美好便一览无余。他克制住心中的躁动,轻柔的将赫连羽抱起来,放进盛满草药的浴桶之中。那暗褐色的药水淹没了她的身体,露出细长白皙额脖子,可胸口浅水出美好依旧隐约可见。见状,他连忙将漂浮在水面上的草药拨来,盖住那些只有他才可以欣赏的美好。
在此过程中,赫连羽都是没有知觉的,柔软的身体任由他抱起放下,柔软之处肆无忌惮的贴着他的身子,殊不知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诱惑。
待一切都弄好,容枫才唤白斋转过身,自己则是抱着膀子站在边上,像盯贼一样盯着白斋,要是他的眼睛敢乱看,可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不过白斋倒是认真敬业,从桌上取了银针,一句话也不说,便开始施针。
随着每一根针扎下去,昏睡中的赫连羽都会皱紧眉头,身体也紧绷起来,很痛苦的样子。边上的慕容枫想要做些什么,但又怕打扰白斋,所以在此过程中他也是一直皱着眉头,那一根根针就像扎在他自己身上一样。
白斋将那一针袋的小号银针扎完后,额间已经析出细汗,这些看似简单,可针针都扎在致命的穴位上,若非医发高超,可是不敢这样施针的。
只见他转身回了桌子边上,又拿起大一号的针袋,继续扎针。这一次赫连羽的反应更加强烈了,神情也更加痛苦。容枫忍不住上前一步,仿佛离她近一些也就安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