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迎上去道:“叶将军回来了啊,还请将军稍作休息,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叶轩应了声,对着赫连羽点了点头便离开了,两人交流沟通之间让人觉得默契十足,简直天造地设的一对,呼延少司越是看越是心里不舒服。
等叶轩走了,他来到他的面前说:“跟我来!”
赫连羽没说话,却跟着他进了大帐,她不明白呼延少司为什么突然变得阴阳怪气,含着一股莫名的怒火,难不成是因为她?
“不知大汗有什么交代的?”她好言好语。
呼延少司不说话盯着她,虽然不开心但不能为自己的情绪找到一个合适的发泄理由,毕竟灵凰压根就没做错什么。
“叶将军让你做领路人,你都带他去了些什么地方?”
“就是军营前的几个山坡山谷,那的景色最好。”
“别的地方呢?”
“没有,而且我对着也不是很熟。”她心想呼延少司应该是怕匈奴的地形被窥探去了,怕叶轩是另有所图。
呼延少司想了想又道:“那他有没有对你说什么,又或者做什么?”
“没有。”
“确定?”
“不然呢?大汗觉得叶将军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呼延少司被她反问的哑口无言,他怎么知道叶轩会说什么,做什么。不过据说叶轩到现在还未纳有一房妾室,怕不会真的被灵凰的样貌所迷住了?
见他一脸的纠结,欲言又止的,十分矛盾,赫连羽微微皱了眉头道:“大汗你今天很奇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听她这样说,呼延少司简直哭笑不得,他是不舒服,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不舒服!
“要是大汗不嫌弃的话,我可以为大汗把一把脉。”她毕竟精通一些医术,要是呼延少司真有什么隐疾,她倒是愿意出手相助。
听说要为自己把脉,呼延少司欣然应允,他知道中原人把脉都是要有肌肤之亲的,这种好事怎么现在才来。
只见他来到床边坐下,示意可以开始了,赫连羽挽起衣袖上前,从腰间掏出一枚丝帕搭在他的手腕处,然后两个手指轻轻的搭在他的脉搏上。
她把脉的时候神情安定,十分认真的的侦查着脉象,确认并未异常后她抽回丝帕,道:“大汗的脉象平稳,并无异常。”
眼看这么快就结束了,呼延少司连忙捂着胸口故作痛苦的说:“本汗的胸口有些疼,想必是那夜交战受了伤。”
听他这样说,赫连羽再次将丝帕盖住他的手腕,又一次的把脉。只见她有仔仔细细的降板脉搏诊查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和呼延少司看上去却更加痛苦了。
“你确定是胸口疼?”她反复确认道。
呼延少司点了点头:“就是胸口。”忽然又意识到自己捂错了胸口,连忙调换了手势。
眼见如此,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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