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战争之苦后,她比谁都希望和平,曾经她那么的恨,那么的想要踏平东霓,可时间越长她越是冷静下来。那些不能带来和平的战争,都包裹着一己私欲的祸心,作为君主她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子民流血受伤。
在这一点上,灵玦或许是对的。
呼延少司回应着她的目光,认真的问:“为什么?”
她移开目光,回答说:“因为我不想看见老百姓因为战争血流成河,无数的将士丢了性命,妻离子散。”
“可你不觉得这有些妇人之仁,血流成河只是短暂的。”
“可伤痛却是永久的,大汗,我不知你可否历经过生离死别之苦,可我可以肯定的是一旦战争,您的子民必将承受这些痛苦。”
看见她眼中浓浓的悲伤,呼延少司意识到她是动情了,这么长时间一来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动情,更加坚定了他心中的想法。可作为君主他才不会去考虑这些小我之苦,一个国家和民族的荣耀壮大本就是用血肉换来的,作为匈奴的儿女更是不怕流血!不过他并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因为不忍心与她相驳。
说着说着队伍已经很接近柔然的营落了,柔然人马也已经开始出来迎接了,为首的正是穆尔塔。
赫连羽收起心绪,恢复疏离冷漠的样子,端详着不断走近的穆尔塔。如果没记错虽父皇征战的时候,她见过还是少年时的穆尔塔,小时候的他就已经体型肥硕。
她跟着呼延少司下马,穆尔塔大摇大摆的走到他们面前,道:“大汗远道而来,本将军代表柔然部落欢迎大汗的到来!”
呼延少司寒暄道:“穆尔塔将军言重了,是本汗叨扰了。”
“哎,大汗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还是进帐说!”穆尔塔身形肥硕,说起话来中气十分的足,镇的人耳朵疼。
呼延少司下意识的看了看身后的她,一瞥的目光隐藏了关切,随即进入了营账。
她不动声色的打探着营账中的陈设,心想柔然人与匈奴的生活习惯还是有些区别的,柔然人更靠近中原人,只是迫不得已才躲到这草原深处来。
穆尔塔瞥见边上蒙着面的她,疑惑的问呼延少司:“大汗,这位是?”
呼延少司道:“这位是本汗的贴身侍卫,因样貌上的一些缺陷,故不愿以真面目示人。”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穆尔塔并未多心,他的性格本就憨厚,虽勇猛有余,但却无丝毫智慧可言,故炼玉柔掌控起来也更为简单。
赫连羽下意识的摸了摸面纱,呼延少司竟说她容貌缺陷......
简单的用了午膳后,穆尔塔便将他们带去了下榻的大帐,并没有提及什么军政要事,看来他们是要在这里住上一两日了。
等穆尔塔走了,她取下面纱看着呼延少司,问道:“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
“怎么?怕了?”
“当然不是。”
“放心,不会待很久。”
“那这次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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