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眉头,仔细回想方才的细节,道:“其实方才那个站在边上的婆婆用暗器伤我了。”说罢她挽起袖子,一个核桃大小又红又紫的血印子赫然在目。
杏儿连忙用手帕擦拭血迹,关切道:“小姐您也受伤了,我去找大夫。”
“不用,这都是些小伤,算不得什么。”她一脸寻常道,习武之人论不上娇气的。
杏儿将信将疑,盯着那血印子心里觉得十分奇怪,苏婆婆是何时发的暗器,她怎么没看见?而且那苏婆婆竟然也会武功?
“杏儿,你说宸会不会是生我气了?”如今她最关心的应该是这个问题。
“应该不会吧,毕竟是郡主先找小姐麻烦的。”
“可我将她打伤了,哎,早知道刚才就不用那么大的力气了。”
“小姐,不如我们先回去吧。”
“嗯嗯。”她应了声,神情落寞的往回走,若是换做以前她断然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费心,可现在却不一样了,一想到刚才慕容宸愤怒的神情就不觉的感到担忧。
不过话说回来,练玉柔真是被踢的不轻,她原以为装个受伤,却不想灵玦的武功并非花拳绣腿,这一脚怕是要将她踢残了不可。慕容宸自然也不是傻子,若非看出她伤的重,也不会如此担忧。
大夫很快来了,练玉柔捂着胸口道:“这是内伤,大夫没用。”可不内伤么,都吐血了。
既然是内伤慕容宸也是没有法子了,只得安慰道:“这事是玦儿做的过分了。”灵玦的武功他是领教过的,就连他都未必能打得过。
练玉柔乘胜追击道:“伤的这么重,婚礼那天.....”
“没关系,你不需要拜堂。”只有正妻才有资格拜堂,原本侧妃也是可以的,但遇到这事作废了也好。
“不行,不拜堂你我谈何成亲?”练玉柔坚持道,她本想通过这事火上浇油,却不想正中下怀。
慕容宸妥协道:“我会想办法,会让你参加拜堂。”
练玉柔没再说话,胸口实在是太疼了,即便她有心搬弄是非,身体也不允许。慕容宸坐了会起身准备离开,他想去看看灵玦。
“玉柔,你先好好休息,我还有些事处理。”
苏婆婆还想留人,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如今他们已经占了上风,莫要再落了下风才是。
出了房间慕容宸深深的吸口气,脸色十分的难看,两只眉头紧锁。他这般并非是因为灵玦将玉柔打伤,而是因为灵玦这么高的武功是他所不喜欢的。
想着想着他便不知不觉来到灵玦的寝宫,隔着大门便看见她一个人神情落寞的坐在银杏树,消瘦的背影轻而易举的激发了他的爱意,情不自禁的走进院子。
听闻脚步声灵玦瞬间回神,见是他不自觉的露出一个微笑,但笑容却又很快的凝固,心想哪还有做错事还嬉皮笑脸的。
她的神情被慕容宸尽收眼底,忽然计上心头。
“练玉柔她没事吧?”她小心翼翼的问,其实不用问也知道有事,那一脚有多重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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