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代表性的玄色衣衫,银白色面具下是邪魅又让人莫名安定的坏笑,高大的身躯异常的挺拔坚毅。
“你?”她用一个字做问。
慕容宸默契的回答说:“我也来听戏,想听的正好也是这一出《战沙场》。”说完莞尔一笑,径自的在她身边坐下,侧目静静的看着她,似乎在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想来听听戏。”她默契的回答,他们两人之间似乎不需要说话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慕容枫微笑着点头,然后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锦盒递给她,用眼神示意她打开。
“这次又是什么?”她好奇道,记忆中似乎每次他出现都会先递上一枚锦盒,然后里面装着她想不到的东西。
慕容枫笑道:“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他的笑邪魅又温柔,带着理解的魔力,直击心底。
她将信将疑的将锦盒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根草的叶子,绿褐色,修长修长的,凭着她的学识并没发现这根草叶有什么特殊。
“这是一株野草,河堤上到处都是。”不等她开口慕容枫便解释道。
“那你还送给我,还以为是什么灵芝仙草。”
“不过我听闻放牛的孩童说这草的名字叫做忘忧,觉得别致便拿来与你瞧瞧。”
“忘忧草?”
“没错,那些孩童都是这样喊的。”
听慕容枫这样说,她感觉内心流过一股温暖,虽然只是无名的草叶却让她感觉十分贵重。“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能找来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慕容枫耸了耸肩:“我也不明白。”他只想让她开心而已,所以自然而然的扑空了所有的心思。
她默默的将锦盒收好,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弧度,问道:“什么时候从东霓回来的?”
“你走了之后。”慕容枫暗自欣喜道,心想她终于关心自己了。
“我一度怀疑你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不然怎么会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
“这是显而易见的,不过那个眼线就是我自己。”
“真的很好奇,你日日盯着我的行踪,都没事情做的么?”
慕容宸唰的一声将扇子合上,翘起二郎腿,痞气十足的说:“你就是我的要事,要不要赐我一块随意进出皇宫的牌子?”
“我见你根本用不着,皇宫与你自家院落没有什么区别。”
“哈哈,没发现你竟还如此幽默。”
“也没发现你这么的不正经啊。”
“错,我这人放眼望去,全都是不正经。”
“哈哈~~~~”
见她笑了,慕容枫才露出一抹触及眼底的笑。她的近况他了如指掌杨,关于慕容宸来北辰他也早就知道了,故这才也跟了过来,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想她了。要不是在东霓还有事情要办,他恨不得整日溺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