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走慕容枫,她拖着一身疲惫走到床前,这一天下来真是发生了不少事,身上的伤还隐隐作痛,玉狐的事又搅的她的心七上八下的。
不过看着松软的被褥倦意又很快袭来,可她刚一躺下,便发现枕下有异样,掀起枕头她的心咯噔了一下。因为方才那张不翼而飞的玉狐图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她的枕头下面!
“来人!”她大呼道,表面虽然平静,可内心却被疑惑、恐惧、愤怒沾满,首先她源自心灵的惧怕玉狐那双流血的眼睛,其次她愤怒到底是谁在故弄玄虚!
被她的声音传唤来的不仅是侍卫,还有慕容枫,他还没走远就听见她的声音,所以立马又赶了回来。
看见慕容枫来了,她的心似乎平静了许多,随即将侍卫屏退,将他留下。
她说:“方才消失的玉狐图,出现在我的枕头下。”
慕容枫一脸疑惑的拿起那张玉狐图,在看见那双流血的眸子时,他也明显的感觉到身后的一股凉意。直觉告诉他,光是这一幅画就不简单。
“这幅画从何而来?”他问。
“是侍卫呈上来的,据说是一位目击者所画。”
“那位目击者在哪?”
“在国都,侍卫只是将这幅画交给我,并没有将人带来。”
慕容枫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我觉得这幅画不简单,那位目击者怕是也有些猫腻。”
听慕容枫这样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将之前送画的侍卫命人找来。
“属下参见王上,不知王上召属下前来所谓何事?”
“本王召你来是想问问,关于那位作画的目击者。”
侍卫想了想回道:“那位目击者姓胡名显,原本在国都做生意,现已被送回酆都老家。”
“你说他是酆都人?”
“没错,酆都重阳县人。”
“好,本王知道了,关于本王今天问你的事不要同任何人说。”
“是!”
“退下吧。”
等侍卫走了,慕容枫才从内室绕出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那个玉狐是从酆都废墓里跑出来的,作画的目击者也是酆都人,这似乎有些巧合。”
“没错,你和我想的一样,而且那个目击者叫做胡显,胡显,胡仙,他这个名字就有些古怪。”
“这样吧,我亲自去躺酆都一探究竟。”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他一脸不解道。
“你为什么这么的帮我?”
听她这么解释,他才明白意思,露出一个痞气又温暖的笑:“如果我说是因为我喜欢你,你相信吗?”
“胡言乱语,最好别让我发现你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意图。”
“哈哈哈,明日我便动身。”
“等下,我和你一起去。”
“如今正在行军,若是你不在怕是不妥。”
“这个我自会安排,明日一早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