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得知邻居是只小兽,不会危害自己,总算放心了。
她对朏朏撂了狠话,不准其偷吃,再给三米小树浇了灵泉就出了空间。
偏巧这时,秦宿来喊她吃饭。
因为杀了猪,秦宿直接让人烧的白米饭,让所有人狠狠吃一顿好的。
只有大家吃饱,接下来赶路才有力气。
苏婳因为之前躲空间,并不知道秦宿与齐临因她起了争执,接过秦宿递来的装得满满猪肉的饭菜,就挨着秦宿旁边吃了起来。
二人一边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闲聊接下来赶路的事。
然而这一幕,又被齐临看在眼中,更加误会了。
他愤怒扒了几口饭,丢了碗就飞跃上一匹马,一个人生闷气去了。
秦宿瞥见齐临丢碗的举动,神情微变,但由于苏婳在旁,他当做没有看见。
可苏婳是谁?低头吃饭不代表她不留意队伍。
她停下吃饭,抬头眯眼问道:“你的兄弟怎么了?”
秦宿身子一震,没想到苏婳眼睛这么厉害。
他没敢说实话,摇头道:“自从他的爹娘死后,他就变得阴阳怪气的。”
叹了一口气又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苏婳听后点头没再问,心里却骂了齐临一句,脑子有病。
秦宿不也死了爹?还在在场二百人,哪个不是被祸及流放?哪个不冤枉?还有流放时哪家没死人?
怎么不见别人阴阳怪气?
要数最大冤种还要数她,她在原来世界活得好好的,哪知一觉醒来就当了接盘侠面临末世。
她又何曾怨天怨地了?
不过这是别人的事,一起组队而已,别人的事与她和无关。
……
三天后。
漫天大火终于从南烧到西北面尽头,转向往北往东两个方向烧去。
一望无际焦黑的山脉,露出了原来的驰道。
驰道上,横陈了许多烧到一半的断木。
因为这些东倒西歪的断木,秦宿队伍想要穿越而过,不仅不能再驾马车需要徒步,还要人出力清路。
意思,接下来的八百里骊川,队伍又要走路了。
男人不仅要干活,行程还要被耽搁。
苏婳看见拦阻的道路,整个人都不好了,现在八月初八了。
距离末世十月初一,不到两月,可是队伍距离齐天峰还有三千多里。
众人赶路三十多天,才赶二千多里,一半路程都不到,实在令人着急。
秦宿观察了路况,心里也着急,当即就下达命令:“所有男丁轮流在前面清路!”
秦宿计划一百一十多男人,分开两批轮流替换,轮流休息。
不过不清路不知道,清路才知那些东倒西歪的断木有多大多重。
有的大树粗壮得要两个人合抱,几十个人合力才能扛动移开。
等到入暮,才清路一天,所有男人累得像狗,队伍也才堪堪前进三十里。
“秦小哥,我想了下,咱们这样下去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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