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莫要怪罪女儿,女儿也是逼不得以。”
“阿夏,此事为父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宁王的性格为父也一清两楚,他要找谁的麻烦根本不会顾忌任何。”
符仲景和蔼而慈祥地说道:“为父就是想知道,这次宁王的态度是不是当真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但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为父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得想办法说服宁王改变主意,不能让你去那里当什么丫环。受罪不说,这对你的闺名可是巨大的损害!”
“父亲,您能够如此替女儿着想,女儿当真感动不已。”符夏一副极其欣慰高兴地模样说道:“不过,此事女儿已经考虑清楚了,若是不按宁王说的去做的话,指不定到时宁王又搅出什么更大的刁难之事来,那样的话,到时反倒只会更加影响到咱们相府的声誉,只会更……”
话还没说完,符仲景却是打断了符夏,很是坚决地说道:“好孩子,你能够处处以相府的声誉为重,为父很高兴了。此事你暂时也不必太过悲观,为父这就出府去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跟宁王好生商量一下,只要不让你去当一个月什么丫环,其他条件,为父大不了任他去提便是。”
说罢,符仲景也没再打算多做逗留,起身离开之际,还好言宽慰了符夏两句,示意其不必担心,在府中等着好消息便是。
符夏没有多说,一副高高兴兴感动不已的模样谢过,将符仲景送出了门。
符仲景这会跑去找谁,符夏心中再清楚不过,不过倒是完全不看好。
“小姐,老爷亲自出面的话,说不定真能够想办法让宁王改了主意,这样小姐就不用去宁王府当那一个月的丫环了。”
林儿很是高兴,是那种真心的高兴,她并不知道符仲景的真正心思,不过那些对她来说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家小姐的事有了转机,这便足够。
进了屋重新坐下,符夏却是并没有任何高兴不高兴的,平淡说道:“那可不一定,宁王那种性子,说出的事情除非他自个改主意,不然的话谁去都没用。更何况,别看相爷一副真心替我考虑的模样,这心里头到底为的是什么还真没那么简单。”
符夏说到这,微微笑了笑,看向林儿说道:“其实现在想想,去宁王府当一个丫环对我来说未必就不好,这事呀,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为什么呀?”林儿自是不解了:“不论相爷心里是怎么想的,出于什么考虑,总之他若是能够主动替小姐想办法化解此事,对小姐来说都是有利的才对呀。”
“你现在还懂,日后慢慢总会明白了。”符夏并没有解释太多,转而示意林儿别再费脑子想这些,先去忙之前她交代的事情,重点先暗中把那下药的人给揪出来再说。
反正现在,就算跟林儿多说几句也无法解释得清,名誉这东西对任何人来说或许都比命还重要,但对符夏而言,自损名誉未曾不是好事。
至少她跑去宁王府混一个月,给宁王当一个月丫环后,但凡像能够与相府门当户对的,甚至于差一些的大户人家都不可能有谁再敢让媒人上门提亲,更别说皇室了。
沈靖好歹也是皇子,皇子妃的人选可是得经过十分严格的筛选,趁早能够捣鼓多些阻碍麻烦来,让沈靖的如意算符趁早落空,这当然是再好不过的。
林儿见状,自然也不再多问,反正自家小姐看上去应该是心中有数,这便足够。
一整天下来,相府也好,惜夏阁也罢,竟然都是出其的平静,似是一整天任何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四喜这些天只用负责养伤,旁的什么事符夏都没让她管,而符夏自个的药则是林儿一手煎了暗中端过来,谁都没让知道,就连李氏也不曾透露分毫。
而很晚的时候,符仲景这才回府,直接把王管事给叫了过去。
“明日,你给二小姐送一千两银票过去,告诉二小姐,是我这当父亲的能力有限,没办法让宁王改变主意,此次只能委屈她了。”
符仲景面色很是难看,吩咐道:“让二小姐到时多打点一下宁王府的人,尽量在那里少受委屈。日后这事了结了,离那宁王有多远绕多远!”
“小人知道了!”王管事也不敢多问,当下便应了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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