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尴尬而温馨。他现如今其实根本不必再使用这些,因为他的伤口已经在逐渐愈合了,但这些都是张白露亲手为他包扎的,他竟有些舍不得拆开,于是就这样跟个大笨熊一样的坐在工厂的角落。
天色逐渐的暗淡,困倦似乎成为了众人的条件反射。拿着自皮卡车上带下来的被褥,众人渐渐入睡了。
夜,深了。今夜的弯月似乎格外的明亮,反射出的光芒柔而凄凉。
半夜中,王旗斌突兀地坐起,伸了个懒腰独自走出了工厂,坐在工厂外皮卡车的车顶独自观望着那轮弯月,时而微笑,时而黯淡,时间久了,他逐渐看出了神。
经过了磨难,他知道了珍惜二字的重要性,他想家了,想念那许久不见的父母。想起儿时的种种花面,他心里感觉到了温馨。但头顶的月光上他却又似乎看到了当初那位少女的面容,她尸变后不但没能帮到她反倒亲手解决了她,这成了他心中一直解不开的结,每每想起,每每凄苦。
“笨蛋,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在王旗斌陷入深度回忆阶段之后,一声清脆的声音自他身旁响起,将他从回忆状态中拉回了现实。
他转过头看了看,原来是自己看的太过出神,就连何欣来到他身边他都没有注意到。而“笨蛋”这个称谓,何欣也是越叫越顺嘴了。
见到何欣,他之前总是保持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他今天却难得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没什么,只是内心感慨颇多,比较压抑罢了......”
弯月,从最高的天空拂过,当它滑落天边后,白昼到来,夕阳似乎将要露出它的面容。这段期间里,王旗斌、何欣二人始终没有回到工厂内,不知道这二人是不是一夜没睡。
“哈啊......”
当夕阳到来之后,关盛林就没有了任何睡意,伸了个懒腰后检查着队伍人员的数量。这段期间以来总是会有同伴离去,他似乎有些过敏了,总是担心一夜之后又会少了谁。
“旗斌和何欣哪里去了?”他皱起了眉头,这一次的检查果然发现少了两个人!
这一声,将剩余所有人吵醒,睡眼朦胧的揉搓着双眼,一副疑惑地样子。
“哎呀,还真少了俩人,这俩......有情况!”
王栗摸着脑袋,胡乱猜测着。
其他人将其无视,而关盛林则是想直接走出工厂寻找一番,但这时候二人却一同走进了工厂。
这二人有说有笑的,并且还手牵着手,看的众人瞬间大脑短路。
一段时间后,众人几乎排着队地评论着:
“果然有情况!”
“一山不容二虎......”
“除非一公和一母!”
“真是神一般的结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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