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也不知道究竟是那书生手脚不干净,被赵阳当场抓住,还是赵阳故意将他拉过去,准备栽赃陷害。
而一看这局面,李廷睦眼睛一眯,却率先站了出来。
“诸位听我说,本公子刚刚就觉得这家伙举止诡异,作诗的时候,更是眼神飘忽。依我看,刚刚那两句诗肯定不是出自他之手,如今又怕事情败露,才故意栽赃这位仁兄,其心可诛啊。”
一旁的张重一听,顿时心领神会,在这火焰之上,又浇了一碗热油。
“不错,这家伙定然是看准了这位仁兄文采斐然,故而才会有意陷害。要知道,能出入翠红楼的,都是人上之人。怎么可能做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
张重和李廷睦,在翠红楼还是有些名气的。
两人这一发声,瞬间让赵阳众矢之的。
不少所谓的读书人,都为那书生把抱不平。
“没错,一定是这样,这位仁兄一看便知是读书人,怎么可能当众行窃?”
“这家伙也太不要脸了,这种人,没资格参加诗会。”
“要我看,刚刚那两句诗,一定也是抄的吧?也太不要脸了。”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
整个翠红柳,瞬间骂声一片,似乎赵阳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
那书生嘴角带着得逞的笑容,冷笑着看着赵阳,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
对此,赵阳淡淡一笑,只是,目光却也冷了几分。
可一旁的文忠,又哪里听得下去?
“放他娘的屁!我大哥何等人物,怎么会冤枉别人?”
“我看这小子獐头鼠目,定然是想趁今夜翠红楼内鱼龙混杂,故而潜入偷盗。你们这些人,一个个睁着眼说瞎话,就不怕遭报应吗?”
文忠本就胸无点墨,这鱼龙混杂四字一出,瞬间便将翠红楼上上下下得罪了一个遍。
那些读书人,一个个义愤填膺,要不是忌惮他的身份,早就开骂了。
当然,张重和李廷睦可不怕,心中冷笑,当即出言反驳。
“文忠,你不要大言不惭,你口口声声说翠红楼内鱼龙混杂,岂不是连你自己都骂进去了。”
“可笑,当真可笑。文忠,究竟是谁给你的自信,敢说出这番话?”
有了两人带头,那些所谓的才子,骚人墨客,纷纷把矛头对准了文忠。
“张公子说得对!这两个家伙分明就是看不起我们,今日前来,也定然是故意来找司夏姑娘麻烦的,如若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等下三滥的举动。”
“要我说啊,对于这种人,就应当立即赶出去,省得在这里碍眼。一来,扫了大家的兴致,二来,更是对司夏姑娘的大不敬啊。”
......
这种地方本就人多嘴杂,又有李廷睦和张重疯狂带节奏。
赵阳和文忠,已然成了所有人攻击的目标。
而那个被赵阳抓住的书生,虽然心中暗喜,却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哼!本人此生行得正坐得端,没想到今日竟会被这等无耻小人赖上,真是可悲又可笑!今日,我就算血溅翠红楼,也要还自己一身清白!”
说罢,那书生猛地甩开赵阳的手,一脸悲痛欲绝,便要从楼上一跃而下。
“幸得”身边几个读书人连忙上前拉住,方才没让“惨剧”上演。
只不过,经他这么一闹,在场众人再不怀疑,这书生,定然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