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何巧兰可曾离开王大庆,与何道长一起生活?”
“回少爷,没有。何巧兰仍然跟王大庆一起过日子。”
饶是陆远风这般惯于面无表情的人,也忍不住眉头微凝,眼中露出愕然之色。
看到他诧异的反应,张铁语气冷漠地解释道:“少爷,莫要见怪。何巧兰是个标准的愚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样的思想,已经深植于她的心中。哪怕王大庆再渣,她也不会离开。”
陆远风了然,说道:“何道长为何不治治王大庆?他虽然是个主修风水之术的法修,不通害人的法术,但也有着威望人脉。找人将王大庆揍上几顿,每次都打到半死,想那王大庆也该学乖了。”
听到这话,张铁露出沉吟之色。
这个一向应答迅捷的手下,竟然一时顿住了。
陆远风反应过来,说道:“哦,何道长不是这样的人。”
刚才,他倒是错误地以己度人了。何道长在为人方面跟他差距很大,难有同样的做法。
张铁垂下眼皮,说道:“也不全是如此。那王大庆其实是有人撑腰的。
他终日厮混于泼皮中间,给了泼皮们不少好处。同时,窑子和赌场这些黑心场所也不想丢了这个财主。
对这些人而言,他们都指望着王大庆能将何道长的钱两掏出来。这两帮人齐着心,一直在给王大庆撑腰。
加上自家女儿也死心踏地地跟着王大庆,王大庆又心黑手狠,何道长治不了王大庆,反而被王大庆治得死死的。”
听到这话,陆远风冷笑道:“原来如此。恶人还是要恶人磨。何道长是个善人,面对恶人,却是没有什么办法。”
他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桌子,说道:“张铁,陪少爷出去遛遛,顺便去瞧瞧这个叫王大庆的人渣。”
张铁一拱手,朗声应道:“是,少爷!”
“再叫上两个护院,还有,我们都换上不引人注意的衣裳。”
“是,少爷!”
陆远风领着三个健壮的跟班,大步出了院门。
他一边走,一边心中想道:“这恶人还是让我来做吧。”
以他陆家二少的身份,亲自出手干恶事,没人会严惩他。
虽然早就预料到何巧兰会被王大庆虐待,但是当陆远风看到何巧兰的模样,还是吃了一惊。
“想不到,她过得这么惨。整个人都被王大庆折磨傻了。”
陆远风脸色有些冰冷。
这时,有个皮肤白皙的男人走了出来,对着何巧兰斥骂道:“你这瘟婆娘,赶紧叫老头子送钱过来。不送个几十两银子,我就打掉你肚子里的孩子!”
何巧兰畏畏缩缩地低声答应,埋头朝何道长家走去。
陆远风眼睛微眯,问道:“王大庆长得颇有欺骗性,难怪何巧兰当初会嫁给这人渣。”
张铁在旁边低声道:“也不全是长相的原因。据说,当时王大庆使了鬼点子,才让何巧兰嫁给他。”
陆远风微微颔首,对背后的细节也不多问。他此番前来,有自己的目的。至于多余的缘由,他不想过问。因为这些对他而言,并不重要。
“原本只想教训王大庆几顿,让他乖乖听话就成。现在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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