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当时大哥也没有真的推到你,反而最后落入池塘的人是他,你一点伤害都没有受到,当时爹罚他罚的那么重,明显是偏心了的,你……”
不等池瑶的话说完,池玉忽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一点伤害都没有受到?”
将指尖上的茶渍一点点的擦干净,他随手将手中的锦帕放在了一边,这才抬眸看向了眼前的两人。
“你们可知在长宁朝谋害嫡子是何罪?”
温氏眉头一皱,连忙辩解。
“池玉,你相信我,锦明当时对你绝对没有谋害之意,他只是因为被你爹打了家法心有不甘罢了。”
听着这话,池玉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对他绝对没有谋害之意?
上一世的时候,池锦明是如何居高临下的站在他的面前置他于死地的,他可从未忘记过。
这就是温氏口中所说的,池锦明对他绝对没有谋害之意?
念及此,池玉一只手掌轻柔的抚摸着膝盖上的小白脑袋,另一只手肘撑在了身侧的茶桌之上。
微微侧着头,他长睫微垂,单手支额,挑眉反问道:“被我爹打了家法心有不甘,所以便来找我的麻烦,打算将我推入池塘?”
闻言,温氏脸色微沉。
“当时他为何会被你爹罚,想必你也是清楚的,你……”
池玉心有不耐,抬手打断了她的话。
“不好意思,我不清楚。”
他只知道,池锦明被罚全是因他咎由自取。
多行不义必自毙,心存恶念之人,就算借口找的再过冠冕堂皇,也无法抵消身上所背负着的罪孽。
不论是前世今生,池锦明此人都并非是良善之人。
更何况,他池玉亦并非圣人,别人害他,他还能做到大度的对害他之人网开一面。
念及此,池玉一双桃花眸冷冷的眯着,直接启唇回绝了她们的请求。
“池锦明被赶出将军府这件事是爹下的命令,虽说我现在掌了府中的权,但爹下的命令我并没有权利收回,你们今日来此若只是为了说这件事情,恕我爱莫能助。”
没想到池玉竟然一点松口的意思都没有,温氏忍不住沉了沉脸色。
“池玉,你……”
文吉早已上前将池玉茶杯里的茶水换上了新的,他伸手拿过茶杯,不等温氏再说什么,直接开口下了逐客令。
“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要说,二位还是请回吧。”
说着,池玉低头饮了一口手中的茶,长睫微垂,没有再去看眼前两人的反应。
大过年的,他也不想因为一些不相干的人而闹得心中不痛快。
见文吉已经准备上前来请她们离开了,温氏心中一急,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开口放低姿态的和池玉打商量。
“你看这样如何?若你实在不愿让锦明提前回府也行,可过年这几日能不能让他回来住上一住?就几天而已,等过了年之后,再让他离开行吗?”
语气顿了一下,温氏语气中带上了一抹哽咽。
“这团圆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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