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不是又生病了?有没有差人去请大夫过去看看?”
他那个儿子身子骨有多差他是知道的,况且他以前也从没有像这样不知礼数过,兴许是又生病了?
池锦明听着池键尧语气中对池玉的关心,心中顿时一沉。
他压下心口的冷意,摇了摇头回道:“没有,昨天我和娘还有妹妹才特意去看过他,他身体挺好的。”
一想到昨天晚上他们几个在池玉那里吃的亏,他就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
平复了一下怒气,他脸上又换上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张了张嘴,面露迟疑的说道:“其实……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让您知道,是关于二弟的……”
池键尧偏头看着他这副模样,有些疑惑,“什么事?”
既然池玉没有生病,那还能有什么事情是关于他的?
池锦明一脸为难的张了好几次嘴巴,最后,还是一言难尽的叹了一口气,只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
“这种事情于我们将军府而言着实不太光彩,为了我们将军府的声誉,还是等您回去了之后再说吧。”
说完,池锦明便策马往后慢了一些,静静的又回到了池键尧的后面。
只不过,那双垂着的眸子里却闪过了一抹浓浓的狠意。
昨天虽然让池玉跑了,但现在府里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等他们待会儿回到了将军府,他倒要看看,他这回该怎么办。
难不成他还能从将军府里面跑了不成?
池键尧被池锦明这通摸不着头脑的话弄的越来越疑惑,一双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了几分。
到底是什么事情?
就在他准备再开口问什么的时候,路边的人群里忽然爆发出了一阵杂乱的高喊声。
“放开我,我找池大将军有冤要申,你们别拦着我,放开我!”
为了给池键尧开道,道路两边都是有府衙的人把守着的,而这时,一名身穿艳红色衣衫的男子正一脸的悲戚,推搡着拦着他的衙役,想要往路中央去闯。
这么重要的日子,衙役自然不可能真的让他闯过去闹事,因此,不多时,好几个衙役就朝着这边冲了过来,扯着那人的胳膊就想要强行将人拉下去。
看到这个变故,池键尧前进的脚步停了下来,看着那还在嚷嚷着的男子,他犹豫了一下,冲着那几名拉着他的衙役摆了摆手。
“将人放过来。”
那几名衙役有些犹豫,但池大将军本人都已经发话了,他们自然也不敢不从,没多想就直接将人放了。
那人一被松开就跌跌撞撞的朝着池键尧的马前扑了过去,直接噗通一声在他的面前跪了下来,大声哭诉着开始磕头。
“池大将军,小人有冤要诉啊,还望池大将军能为小人做主。”
池键尧见状,脸色已隐隐有些不愉,他高坐在马背上,不解的看着那人,出声说道:“本将军虽执掌兵马大权,可却并非断案的府衙命官,你若是有冤,不该来找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