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车内,楚暮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
车子缓缓停在A区警局门口。
后座上,楚暮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而江韵则面色惨白。
她扭过头看了一眼狼狈的楚暮,有些勉强地扯出一丝笑容,得意地说:“哈哈哈,我就知道,凭他那弱不禁风的身体,肯定撑不住。”
江北摸了摸鼻子。
为什么我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呢……
“走,下车,我们去自首。”江韵拍了拍江北的肩膀,招呼道。
江北点点头,开车下门。
“等等等等,快来扶我一把。”江韵忽然喊道。
江北连忙小跑过去,把栽在地上的江韵扶起来。
“弄得我脚都软了,以后绝对不坐你的车!”江韵吐槽道。
江北翻了个白眼。
怪我喽?我都没啥感觉。
不过话说回来……
他抬头看向庄严肃穆的警局。
主动自首……还真是一个奇妙的体验。
江北搀住江韵向局子里走去。
“警局会不会阻拦咱们自首?”他突然想到这一点。
“不会,”江韵十分果决,“楚暮背后的人也只能控制一部分执法队,尤其A区的警局,大部分还在咱们自己人的手里。”
“不过也不能走后门,只能保证一切都按正规程序走。”
“但以咱俩的所作所为,入个狱还是没问题的。”
“哦哦。”江北点点头。
两人走进局子里,同时喊道:“我们要自首!”
……
姐弟俩被分开单独带进一间小审讯室里。
经过一番简单的盘问后,两人成功落网。
同时在自己人的安排下,被放进了同一个拘留室内。
正常来说,一到早上他们就会被送往高墙监狱。
但江北和江韵注定是去不了的,只能来个拘留室一日游。
江韵“哎呦”一声躺在拘留室的床上,嘴里喊道:“累死我了。”
江北也坐在另一张床上,他好奇地问道:“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江韵叹了口气,“肮脏的政治斗争罢了。”
江北点点头,不再多问。
但江韵显然是想让他多了解些。
她继续说道:“也该让你知道一些。”
江北坐直身子,看向江韵。
江韵开口说道:“现在高墙委员会分成了两派,他们实力不相上下。”
“一派是鸽派,主张停止高墙的拓张,以建设、稳定和完善高墙内部为中心工作,和平对待高墙之外的拾荒者。”
“今天尚飨祭那荒唐的烟花就是他们搞的。”
“另一派是鹰派,主张继续拓张,以强硬手段对待拾荒者,同时吸纳一部分有潜力有实力的拾荒者。”
“两派人员组成都极其复杂,并没有特定的人群。”
“拓荒队、学院等,其内部都各自有其倾向。可以说,现在高墙任何组织都分成了两半。一半支持鸽派,一半支持鹰派。”
“只是数量上有所差异罢了,有的鸽派多,有的鹰派多。”
江北插嘴问道:“那姐姐你是鹰派吗?”
江韵摇摇头,“我哪一派都不是,属于高墙中的特殊人群。不夸张地说,我是鸽鹰两派绝对不能触碰的对象。”
“本来我不应该,也不能参与进两派的争斗的。”
“只不过这次鹰派的诉求和我的利益恰好一致,所以我才会帮助鹰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