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影速度太快了,又因为这里太黑暗,我完全没看清楚是什么,接而“卟嗵”一声水响,那黑影钻进了水里,一瞬间便消失了。
“何硕快追!”我近乎吼道。
钟灵儿用手电筒照在刚才那黑物跳下去的水面,秀眉紧蹙。
何硕从我的阴阳刀里飘了出来,毫不犹豫朝水中钻了进去。
我问钟灵儿刚才那是什么东西,钟灵儿说像是一只鸟,我觉得不对,鸟怎么会说人话?会不会是那只会变幻的石像?
等了约十来分钟,我等不住了,说要下去看看,钟灵儿叫我不要急,沉住气。我又拨打张筠浩的手机,响了很久才接,我连喂了两声,对方并没有回应我,只是传来一阵哗哗声,像是水流声。
突然,哗啦一声,从水里冲出一条黑影,激起水花四射,我和钟灵儿用手电筒一照,只见何硕左右手各提着一个人从水里跳了上来,又轻轻地落在地上。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张筠浩与吴乐乐。他俩被何硕扔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我忙上前去探吴乐乐的呼吸,看她到底有没有死,却发现吴乐乐正睁大眼睛望着我,正要问他们是怎么一回事,却听到张筠浩有气无力地问:“刀哥,为什么你先去看乐乐而不是来看我?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将他俩拉了起来,问他们这是怎么了,吴乐乐一个劲地弄头发,水花全射在我脸上,我忙走开。
张筠浩叹道:“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啊,幸好你和女神来了。”我问他手机在哪里,他头也不回地朝洞口走去,边走边说:“先别问了,快闪吧。”吴乐乐一把将他拉了回来,说你闪什么呀,不就是一只妖怪吗?把你吓成这样!张筠浩说这只妖怪太古怪,不惹为妙,别连累了刀哥了,快走吧。
我的三观立马就乱了,从小我学的是*思想马克思列宁主义,苗正根红的唯物主人者,根本就不相信这世上有鬼神,可长大了,我不但看到了鬼,还给鬼治病,现在又冒出一个妖怪,这世上到底还有多少我们不为所知的东西呢?
但是,我始终不相信有妖怪,对张筠浩与吴乐乐说:“你俩别演戏了,我知道你们的鬼把式,把我骗到这儿来好玩吗?”
张筠浩急了,叫我问何硕,何硕说水里的确有那么一只怪物,像是一条美人鱼,在水里速度很快,他刚才追了半天也没有追到。
吴乐乐对何硕说:“水圣子,下去把那妖怪给赶出来,在水里她称王称霸,我就不信到岸上了她还嚣张。”何硕说:“要我去可以,不过我要先听一首地狱镇魂曲。”张筠浩说他没有心情吹,干脆回去录一首,以后他想听就自个儿放。何硕固执得很,非要听曲才下水,吴乐乐生气地问:“你怎么这个样呢?你现在只是一个刀魂,敢在你主人面前放肆?”何硕依然说:“我想,我高兴。”吴乐乐朝我使眼色,示意我给何硕一点教训,我倒想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叫张筠浩吹一首。
张筠浩伸手指了下何硕,极不情愿地拿出上古冥琴。
何硕精神大振,跳到一块石头上坐下了。
一曲悠扬、清脆的琴曲徐徐传来,像是一道春风拂过,令我们每人倍增清爽、心旷神怡。
突然,一阵水响传来,我用手电筒一照,一条人影从水里飘了出来,那是一个女孩,约十五六岁,身穿蓝色衣裙,秀发披肩,苗条妙曼,乃一名小萝莉,呆萌可爱,这时她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在水面上轻扭腰肢、翩翩起舞。
我们瞠目结舌。
张筠浩也怔住了,慢慢地将上古冥琴从嘴边移开,那女孩也停了下来,面露微笑望着张筠浩,我赶紧轻声说道:“快吹,她喜欢你的曲子。”张筠浩双目放光,再次将上古冥琴放于嘴边,这次此曲跟刚才吹的略有不同,其优美动听,犹如天籁之音,高山流水,悦耳中又夹着一丝轻柔,像是情人在耳边温柔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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