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说已经给左脚做完手术,为了避免意外,得赶快送进医院,让医生检查一下,而且还要消毒。钱先生与钱义立马走进屋里,双双朝淑云的左脚看了后,钱先生柔声问淑云痛不痛,淑云缓缓地摇了摇头,钱义将淑云的两只脚背看了又看,剑眉直皱,不知他在想些什么,难道在置疑我的医术?
钱先生果断地对钱义说:“你马上打一个电话给小相,叫他过来,将需要的东西也一并带来。”钱义应了一声,忙拿出手机打电话。
我不时朝门外望,心急如焚。之所以如此焦急,是因为我担心那个鱼道士之所以硬闯私宅,是发现了何硕这只小鬼,那鱼道士既然能看得见鬼,想必道行极深,万一把何硕给抓了去,那我岂不是没了刀魂?
这时,钱义收起手机,跟钱先生说:“小相马上过来,你还是出去见见那臭道士吧。”钱先生说好,然后对我一脸歉意地道:“实在抱歉杨医生……”我忙说没事,我们一块儿去见见那道士吧。
来到客厅,张筠浩与吴乐乐朝我迎了上来,低声问我情况如何,而一名男子在欣赏一副字画,背对着我们,这时转过身来,我见那人约四十来岁,身穿中山装,寸发根根竖起,精神矍铄、双目炯炯有神,倒是有一股仙风道骨的味道。
想必那就是钱义口中的鱼道士,钱先生快步朝他迎了上去,自然是一番客套话,那道士却是面无表情,不时朝我们这方望来,也不知他到底有没有听钱先生说话。
我低声对张筠浩与吴乐乐说何硕不见了,张筠浩立马道:“不会吧,那小子去哪里了?”我说不知道,说出来玩,一直没有回来。张筠浩朝鱼道士看了一眼,说不会被那臭道士给抓去了吧?
吴乐乐更急躁,说不管那水圣子了,感觉这儿怪怪地,咱们闪人吧,我说何硕还没回来怎么能走呢?吴乐乐却兀自朝钱先生说:“那个……钱先生,我们先回去了。”说完各抓起我和张筠浩的一只衣袖朝门外走,我和张筠浩都不想走,却听得钱先生说:“我让钱义送你们回去。”说着朝钱义使了个眼色,钱义忙走过来说:“我送你们。”
见钱先生并不挽留,我和张筠浩也不好意思再留下,只得悻悻地走出客厅。
在门口我回头望了一眼,却发现鱼道士正朝我们这方望着,我赶紧回头,心想还是闪吧!
到了钱义车前,钱义请我们上车,张筠浩说他有车,就不麻烦钱义了,钱义似乎也急着要回去应付那鱼道士,没有再强求,见我们不要送,倒也省个轻巧,跟我说了几句感激之言,并且约我明天再来给他大嫂的右腿做手术,我说明天白天要上课,估计要晚上才能来,钱义说行,就晚上。
上了车后,张筠浩问:“咱们就把何硕那小鬼放在这里了?”我说这肯定不行,得等他回来。吴乐乐说那鱼道士道行很高,估计已将何硕给抓住了。
正在这时,一道亮光从后头直射而来,接而一辆宝马徐徐驶到我们身边,按了几声喇叭,我们不由朝车里望去,车中那人也朝我们望来,我见那人是名年轻人,约三十来岁,身穿蓝色衬衫,相貌帅气异常,与众不同,给人感觉很不平凡,正想着这来的又是何方神圣,却见钱义快步跑了出来,朝车内那年轻人叫了一声小相,然后朝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人微微点头,开车徐徐朝别墅里驶去。
想必那人就是刚才钱先生叫钱义打电话叫来的小相,应该是一名医生。
我突然想起了我们刚来这时张筠浩所表现的异常,便问:“浩哥,你不是这里有鬼气吗?”张筠浩说是啊,这里不但有鬼气,而且还有很强的鬼气,我又望向吴乐乐,“乐乐,你不是说那个钱义身上有一股鬼气吗?”吴乐乐说是啊,她朝我和张筠浩看了看,似乎在问:难道你俩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