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估计是我所看到最振奋人心的一条信息了,我忙不迭拨通了文翔的手机,他一接,我立马问:“表哥,我爸在哪里?”文翔说:“我也不确定他在哪里,不过我打听到他与人去了湘西。”
“湘西?我爸去湘西干什么?”我忙问。
文翔说他也不是很清楚,与我父亲一同前去的还有两人,一男一女,年龄都较大,而湘西地处偏僻,估计手机无信号,所以才联系不上。我说他们去了这么久了,应该回来了吧,就算不回来,也不会一直处在那无信号的地方,总得打个电话回家报平安吧?文翔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考虑了一番后,最终没有跟我说。有些事他没有告诉我,是不想让我太担心。
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和钟灵儿很早就起来了,张筠浩与吴乐乐则在睡懒觉,钟灵儿要回学校,我去陪她吃了早餐,说送她回去,她不让,自个儿上了公交车走了。
我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问她父亲回家没,母亲说还没有,又问我在学校的情况,我说一切都好,请她放心。
给两只懒鬼各带了一份早餐,上了楼,竟然还没有起来,我想着要去蟠龙山,就去敲门,张筠浩很快出来了,本来是懒洋洋地,我一说着要去蟠龙山,他立马精神大振,像打了兴奋剂,生龙活虎。
我又去敲吴乐乐的房门,敲了半天无人回应,我就把张筠浩叫来,说敲了这么久了,里面没反应,会是个什么情况?张筠浩也敲了几下,弄了弄锁,依然弄不开,说估计睡得太死了,看我的,说着朝后退了两步,用肩猛地朝门撞去。
岂料他刚撞上门,门突然开了,这小子一时刹不住车,眼看就要撞到开门的吴乐乐身上,吴乐乐急忙闪开,将脚一绊,卟嗵一声,张筠浩跌倒在地。
“我擦!”张筠浩骂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冲着吴乐乐脸红脖子粗地叫道:“你干什么?为什么用脚绊我?”吴乐乐双手叉腰,毫不示弱地问:“刚才谁敲门?打扰本小姐的清梦,给本小姐站出来!”
眼看一场战争一触即发,我忙去劝解,说这门是我敲的,早餐已给你们做好,快点吃,吃完好上路。
“上路?”吴乐乐与张筠浩齐望着我。
“出发,说错了。”我忙纠正。
张筠浩边吃早餐边问钟灵儿去哪了,我说回学校了,吴乐乐在一旁笑嘻嘻地问:“怎么,才走就想她了?”张筠浩接茬道:“那当然,不但我想,某人更想。”说完朝我看了一眼,吴乐乐哼地一声,将筷子往桌上一放,倏地站了起来叫道:“不吃了!”叫完就走。
我和张筠浩面面相觑,这丫头,真的是越来越有个性了。
待张筠浩吃完早餐后,我们去买了一些吃的喝的扔进车里朝着蟠龙山进发了。
没想到今天来这儿游玩比昨天的人还要多,我们径直来到洞口前,却发现有两名身穿制服的保安同志守在那儿,我尝试着要上去,却被他们挡住了,说这儿昨天死了一个人,谁也不许上去。我们吃了一惊,忙问死的是什么人,怎么死的,保安同志倒是很有耐心,说死的是一个老人,死在下面的水边,他边说边指着下方,那儿有一块很大的石头,从洞里流出来的水经过石头落到下面,下面是一座小水潭。
而老人就死在水潭边。
我又问保安同志老人是什么时候死的,保安同志说大概是昨天黄昏吧。
一阵冷气从脚底直往脑门钻,那个时候我们还在洞里,却没想到,在离我们不足几米外的地方死了一个人!
会是谁呢?
吴乐乐与张筠浩也是一脸地沉重,张筠浩问那老人是怎么死的,保安同志说不清楚,有可能死于突发性心脏病吧。
不能再上洞口,我们只得打道回府,或许是死过人的缘故,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不太好受。如果保安同志说的没错的话,当时候我们若知道石头下面有人,说不定还可以救下那老人一条命。
在车里,张筠浩问我现在怎么办,还要不要进洞里去看看了,我说必须得进去看看,但现在估计要进去都不可能,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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