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而言,都算得上是一个喜讯,可当天晚上却传出了一个噩耗。
皇后暴毙。
得知这个消息,众人都大吃一惊,沈晴砚正抱着孩子逗弄,听了这话也愣住了。
“怎么会这样。”沈晴砚印象中皇后的身体向来十分不错,怎么会死的如此之早。
“你在家里安心坐月子,我先去宫里和皇上说一说这件事。”皇后身亡是件了不得的大事,贺祈年也不能袖手旁观。
沈晴砚担忧地点头。
来到了皇宫,贺祈年第一时间就去询问了赵安有关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也是满脸的心事重重,似乎有些痛苦地闭了闭眼:“目前太医还没有给出正一个合理的答复,现在整个皇宫当中,除去栾玉湖,任何一个人都有嫌疑。”
贺祈年皱起眉头:“这话怎么说?”
“皇后是在世子妃生产的当天晚上突然死亡的,当天晚上刚好栾玉湖也在你们王府当中照顾她生产。”赵安语气有些凄凉。
贺祈年觉得这件事情倒是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他摇摇头:“你先别妄下定论。”
丢下这句话,他匆匆忙忙赶到栾玉湖居住的宫殿中,这里比起王府,也不知道好了多少,也有种纸醉金迷的感觉了。
栾玉湖穿着一身娇艳的淡粉色长裙,整个人看着摇曳身姿,完全不像宫中的其他人一般,披麻戴孝,头上连朵白花都不愿意簪,这样喜庆的颜色,在整个皇宫中显得格格不入。
“你怎么不为皇后守孝?”贺祈年也并没有像栾玉湖请安,反而是皱眉问。
“为什么要为这样一个恶人戴孝?”栾玉湖刚看到他脸上就勾起了一抹甜笑,可听到他的问题,眼神刹那间就冷了下去,转过身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话怎么说?”贺祈年耐着性子。
“皇后为了一己私欲操纵整个后宫,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的地位比她要高。”栾玉湖一样一样数着皇后的错处,手上涂了丹蔻,看着格外娇艳,“她做了那么多坏事,早就该死了,现在她恶人自有天收,说不定她就是被那些曾经被自己害死的那些鬼魂,给活活缠绕而死!”
贺祈年越发觉得这话听着简直是让人没法忍受,他抿了抿唇,上前厉声质问:“我问你,皇后究竟是不是你害死的?”
栾玉湖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有些嚣张似的笑了起来:“就算是本宫干的,又能怎样呢?你有证据吗?本宫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
她眼神中带着疯狂,仿佛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究竟做了多少错事。
“有不在场的证明又能如何,只要这件事情是你干的,真相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贺祈年语调冰冷。
栾玉湖听到他这么说,却故作纯真懵懂的样子,伸出手轻轻捧着脸颊,眼神清澈地望着他:“你为什么要这样想呢?总有一天这件事情会被别人遗忘,更何况皇上也没那么喜欢皇后,他不查这件事情,不也是件很正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