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里的诸位新兵老将都认可了沈晴砚的水平,但沈晴砚依旧架着弓,又多练了两个时辰。
她清楚自己的水平,但是拿弓射箭早就是上辈子的事了,这辈子再捡起来不难,为了几日后的秋狩,她决定再多练练。
感觉练得差不多了,沈晴砚把弓递给一旁的侍卫,走下靶场要同父亲和各位道别。
侍卫冷不防接了沈晴砚的弓,侍卫有些惊讶。
饶是他一个练武的男子,也不能轻轻松松就拿起,小姐想必刻苦练习了许久,才能两个时辰不喊累吧。
“父亲,各位叔伯,晴砚今日练到此处,若无别事,先告辞了。”沈晴砚行礼道。
“等下为父挑几个身手好的送你回去,为父尚有军务丞待商讨,便不与你一道回府了。”沈牧掀开军帐,亲自挑人护送沈晴砚回府。
这边沈晴砚的马车一停,珍珠就跑过来扶沈晴砚下马车。
还以为她又要念叨下次练习带上她,便抢先开口:“下次去军营,我带着你一起。”
“小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不能诓我哦!”珍珠喜出望外地听到了沈晴砚的许诺:“你可不能后悔!”
沈晴砚这才觉得不对劲:“你急慌慌跑来迎我,不是为了这个?”
“对呀,差点忘了正事!小姐快随我进去,贺小侯爷给您送了好东西来了!”
沈晴砚闻言脚步一顿,贺祈年吗?这才一日不见,又送东西来了?
珍珠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
珍珠先一步跑进屋子,没过一会儿搬出一个镶玉的漆盒来,放在地上指着它道:“小姐,就是这个了!”
盒子边镶着玉不说,还刻了海棠花的浮雕,礼物没看到呢暂且不说,盒子不错,她留下了。
按照贺祈年的一贯作风,盒子贵重花俏的,里面的东西只会更贵重。
沈晴砚打开盒子,果不其然,是件女子穿的护心软甲,很贵重了。
软甲其貌不扬,不甚花哨,和盒子很不相宜。
却听珍珠道:“贺小侯爷让人送礼来的时候特别交代,说别看这软甲模样款式不尽人意,穿上它哪怕是刀砍斧凿,也绝对伤不到穿它的人分毫!贺小侯爷让您秋狩的时候一定要穿上它!”
秋狩他送软甲,此行恐怕有险,沈晴砚明白贺祈年想保她平安,也是在提醒她万事小心。
沈晴砚抚摸软甲的手顿住,再一次被他体贴的心思打动,他总是一如既往地替她事事周全。
“小姐,要不您试试?”珍珠觉得这护心软甲实在是特别,也不知是什么做的,想必价值不菲。
可不,贺小侯爷对小姐就从来没抠门过!送的东西要么一捆,要么一箱!
“当然得试试了,珍珠,帮我更衣吧。”沈晴砚也是第一次见这东西,听说护心软甲珍贵得很,想必贺祈年又是从他母亲云阳公主的库房里搜刮来的,难为他母亲不怪他败家。
说来有趣,贺祈年喜欢拿自己亲娘的东西送礼,不知会不会被被家里人打去男儿外向。
“她又用不到,放在库房里也是吃灰,我送人怎么了?”
那人挑眉不屑的模样仿佛近在咫尺,想到那人不可一世的模样,沈晴砚微微发笑。
珍珠帮沈晴砚穿上软甲,珍珠好奇戳了戳沈晴砚的腰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