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何用?你们再不投降,等沈家军杀过来就晚了!”
洪蒙微眯双眼,打量着她:“你知道沈家军你是他们的人?”
沈晴砚顿时预感不妙,糟糕!她说漏嘴了。
看她脸上闪过慌乱的神情,洪蒙嘴角邪笑,笃定地对身边亲信道:“兄弟们,咱们不用躲了。此人对我们有大用处,咱们就把她绑了和沈家军好好谈判一场。
我看这个细皮嫩肉的小娘们儿,能换我们兄弟几个好几条命呢!”
沈晴砚再怪自己刚刚多嘴已经来不及了,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眼看着这群人满脸的不怀好意,朝着自己逼近。
沈晴砚绝望地拼尽全力,又打退了两个山贼,到底敌寡悬殊,被这群人缚住了手脚。
战场上的贺祈年和沈安年合力绞杀了最后一波山匪,剩下的那些逃的,逃散的散,见大势已去,连大当家的都已经不见人影,再也没有了,继续战斗下去的气力,纷纷缴械投降。
贺祈年派了一部分士兵去追缴残匪,让沈家军好好休整,自己则和剩下的士兵一起清理战场。
沈安年脱下身上的铠甲,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快意笑容,伸手拍了拍贺祈年:“这次你又救了我一命。”
贺祈年冷冷睨他一眼:“你还是多谢谢你妹妹吧,是她觉得不对劲,哭着闹着也要一意孤行的来救你,路上日夜兼程,都没喊过苦,否则这块儿我只怕只能给你收尸了。”
沈安年听了一时心头震动:“她现在何处?”
贺祈年朝着旁边的一座山头处示意:“我让他在那里等消息,你放心,我派了五九护着她,这就让人去接她。”
谁知一转头,竟看见五九就在他身侧:“你怎么在这儿?我不是让你守着她吗?”
五九一慌:“是沈姑娘她坚持让奴才过来帮沈将军的!奴才心急想帮爷就过来了!奴才这就去接她!”
贺祈年顿时满脸阴沉,平时原以为五九办事利索,现在竟然不听他的话擅自做主了。
他从牙缝中挤出一句:“等我回来再找你算账!”
立刻就翻身上门去了那座山头,远远的就按照不好,这里不止有一个人的气息!
贺祈年的马被将绳勒住脖子,在原地逡巡几步,停了下来。
“都出来吧!躲在背后算什么?”
几个山匪确认只有贺祈年一人,这才押着被反剪双手的沈晴砚从灌木丛里出来,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抵着她的脖子。
为首的洪蒙紧随其后,轻蔑地笑了一声:“你要是何人,让沈安宁来跟我谈!”
贺祈年眼神冰冷,只盯着他的项上人头,如果眼神能杀人,洪蒙的脑袋这话应该掉了好几次了。
“我说的话也作数,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怎么才肯放了她?”
洪蒙打量了他一眼确实气度不凡,不像泛泛之辈。
“我的要求很简单,把我的那些兄弟换回来,你说这个女人的分量够不够?”
“别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