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到名的陆姨娘浑身一个哆嗦,想要解释,又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事儿确实是她做的,可是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逼着自己做的。孽是自己造的,是她把自己女儿逼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她现在不但没办法掰扯干净自己从前犯的事儿,还被沈索香拿捏住了把柄,成了她的一把刀子,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
陆姨娘还没开口说话,眼泪鼻涕已经流了一串,伏在地上,哭得站不起身:“我都认了,都认了,都是沈索香逼着我这么干的!”
咚地一声传来,紧接着就是鸳鸯的哭喊:“老夫人,你这是怎么啦?来人呐!老夫人厥过去了!”
好在老夫人被掐了人中之后,悠悠转醒,口中一直在念叨:“我实在是个老糊涂,一大把年纪了,是人是鬼,看不清……”
沈索香是扑在最前面的一个,她满脸写着焦急。
“祖母,你别吓孙女呀!如今只有祖母疼了!孙女真的不应该回家,就应该在佛寺里,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一回来,妹妹就要这么为难我,父亲不信我,如今连我的亲娘都要把自己做的脏事往我身上泼!
祖母!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气出什么好歹来,我这就把这条命赔给你!”
沈老夫人眼神迷茫,看着沈索香陷入了沉思。
沈索香没有想到陆姨娘会当着众人的面反水,但她的心里也已经想好了对策。
现在这个情况,她只有一力撇清自己,毕竟陆姨娘前阵子做的事情,在大家心中已经埋下了疑影,自己只需要一味的装可怜就行了。
沈晴砚可不给她这个机会:“姐姐怕是有些健忘了吧,那妹妹帮你回忆回忆。”
语毕,她拍了拍掌,一个光头的小沙弥就探头进来了。
他合掌成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善哉!沈家来山上进香的那一天晚上,贫僧半夜出来起夜,刚出了柴房,就看到一个男子进了沈施主的房间。”
沈晴砚让珍珠呈上了一幅画像,指着展开的画卷问这位小沙弥。
“师傅看见的,可是这画上了之人?”
小沙弥看了看画像,郑重地点了点头:“正是此人,贫僧记得。”
最先开口的倒是沈牧:“天黑无光,师傅可会认错?”
小沙弥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会出错,评分正好瞧见了他的脸,这画中人垂髯与他别无二致。
而且贫僧还瞧见他掩在黑袍之下的身子有些笨重,看着不像是年轻人,且大腹便便,动作也不够利索,才叫贫僧看了个正着。”
如此就和画像上的任丰禄对了个正着,最无差错。
沈晴砚谢过小沙弥,才对众人解释:“当日之事,我始终觉得尚有疑虑,就暗中查访,得到了这位小师傅的证词,那一天的人,我并没有抓错。
后来我也派人暗中去查找过,可这任丰禄一放回去如同放虎归山,再也没有丝毫踪迹,连家人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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