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
神婆脸色难堪,还想要继续做法:“小姐就莫要让我们难做了,拿新鲜的黑狗血来!”
两边的人还在僵持着,有沈晴砚在,神婆的话人家也不敢照做。
“我听你刚刚说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敢问你收的到底是谁的钱?又是在替谁消灾?”沈晴砚听着神婆的话,实在是针对意味太过明显,更何况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她一点儿都不信。
“我听不懂小姐你在说什么!是陈老夫人请我来的,我自然是替老夫人办事,为沈府消灾!还请小姐,为了沈府着想,待会儿亲自去接索香小姐。”神婆义正言辞地狡辩,却还是因为心虚而不敢和沈晴砚直视。
什么府中怪事不断,都是八字冲撞,什么要她给沈索香做人凳,她们怕不是在做梦!
沈索香为何遭遇这些事情,她可都是清清楚楚的呢,现在还敢来找她的麻烦,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沈晴砚看着因为心虚而闪躲的神婆,声音冷得如同寒冰刺骨:“我是不会去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神婆也觉得这个小姐难缠,还是得找沈老夫人撑腰。
“这话你还是和沈老夫人亲自说去吧。”
神婆说完就赶紧落荒而逃,不再纠缠下去。
沈老夫人听了神婆这一番,添油加醋的回话,对沈晴砚这个孙女也多了几分不喜。
这女孩子主意大,真不是什么好事,这才出去见了几天的世面,现在就敢顶撞她!
还这么自私,为了整个沈府着想,区区当一次人凳又怎么了?都是自家亲姐妹,怎么如此不懂事?
沈晴砚很快就被沈老夫人亲自派了人请过去,沈晴砚在沈老夫人面前也不怵,依旧是那句话,让她去当人凳,不可能的事。
“祖母,这什么样的人都能当神婆了吗?这一看就是在江湖上招摇撞骗的把戏,您要是真信了,说出去才会让人笑话。”
沈晴砚等这些话落在神老夫人的耳朵里,就是大不孝,大忤逆。
她皱着眉,脸上的皱纹都攒成了一朵菊花。
“好啊,你的意思就是我老糊涂了,已经分辨不了是非了,才相信这些江湖术人的把西施吗?”
“孙女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又是什么意思?”沈老夫人不悦的打断了她,根本就不想听她的解释。
“我知道你管了几天的家,心思野了,以为这整个沈家都是你做主的了!从前你主意多,没干什么错事,我也就不说你什么!
可没想到你现在出了些风头,就开始越发膨胀,不把长辈的话放在眼里了?我还真做不了你的主意了?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既然神婆这么说,宁信其有,不信其无,为了整个沈家着想,你受些委屈也不算什么。”
沈老夫人一顶顶不忠不孝不义的帽子扣下来,沈晴砚也没有委曲求全的意思。
她看着沈老夫人,轻飘飘地说完离去。
“孙女做不到,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