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腕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攥住了,她甩也甩不开,转过头就要发怒。
温流婉一转头,就迎上了一张斯文俊气的脸,他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
他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因为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
他的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好个清朗才俊!温流婉几乎一眼就沦陷了!
想到自己现在有些狼狈的模样,温流婉顿时羞红了脸。
赵元徽松开了手,神色严肃:“姑娘,这大热天的,火气不要那么大,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出来呢?”
赵元徽自从病好之后,就一直想方设法地打听沈晴砚的消息,甚至不惜花了重金,通过层层关系,在洗砚轩安插了眼线。
最近眼线传来消息,说沈晴砚近来似乎和贺祈年闹僵了,不太出门,但偶尔还会去福来布庄,他就想来碰碰运气,竟然正好就让他碰上了英雄救美的机会。
赵元徽的劝说让温流婉觉得难堪,她对他很有好感,但是却在她心里留下了很不好的第一印象。
她焦急地辩解:“你误会了,我是来向她讨回公道的,一时情急才这样的。这个女人伪善,恶毒,你不要被她蒙骗了。”
“我想你误会了吧,我眼里的沈姑娘不是这样的人。”赵元徽言语温柔,眼神看向沈晴砚:“好巧啊,沈姑娘竟然会在此处遇到你。我想你可能忘了我吧,我就是上次曾经在百花宴上……”
沈晴砚打断了他,没有让他说完:“遇见你一点儿也不巧,我没忘记你,就是上次偷我簪子的登徒子,我记得!”
赵元徽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只能呐呐:“不是的,你误会了……”
“你不必解释给我听,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可以走了。”
沈晴砚压根不想搭理他,温流婉的事情还没有处理掉,又多了一个人,让她心烦。
赵元徽还想解释:“上次的事情,你别听那个式子的一面之词,我真的……”
沈晴砚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赵公子,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让你离开,明白吗?”
赵元徽不知道沈晴砚为何会对她这种态度,着急着想要去拉扯她的手,沈晴砚被恶心坏了,她目光里满是憎恶,仿佛他的触碰,是什么肮脏的事情。
赵元徽的眼里闪过心痛,手不自觉松开,他不知道沈晴砚为什么对他有这么大的恶意,明明他们之间只有一个小小的误会,她却连听自己的解释都不肯。
沈晴砚不再搭理他,冲着温流婉扬起下巴:“我今天倒是听了一个好大的笑话,你上门寻衅滋事,还反咬我一口。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吗?这福来布庄,本来就是我母亲的嫁妆,当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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